一回頭,就見月卿手裡拿了一般銅色的鑰匙。

我狡辯了一句,“我……我只是說以為。”

“不用緊張,他又不在這裡。”月卿抓住了我的手,把這把銅色的鑰匙拍在我的手掌心裡。

我沒想到修睿的自由這麼唾手可得,還呆愣一下,“他的靈識不是可以輻射很遠的距離嗎?”

手中緊了緊那把鑰匙,有些不敢相信。

另外一間牢籠的那個女人大概是太渴望自由了,看到我手裡的鑰匙的時候兩隻眼睛裡是發狂一樣的狂熱。

“擅用陶身對靈體的傷害是很大的,他這次傷的不輕。剛醒來就被老闆娘纏著要走了鑰匙,現在又進入閉關了,五感和靈識都關閉了。”月卿從我的懷中接過了思睿,由他替我抱著。

我抓著手裡的鑰匙,低身去給修睿開鎖。

修睿手上的手銬腳鐐上是有鋒利的刺的,把靈力都直接給刺穿了。

觸控到他受傷的地方,我的手是不斷的在顫抖著。

替他把桎梏徹底解開的時候,額頭上早就是汗如雨下了。

汗液一滴一滴的落在沒過了腰部的陰河水上,發出了水滴落下的聲音。

修睿傷口的位置還在滴血,卻反手將我直接抱起了,“夫人,你動作再慢點,水牢的水都要沒過頭頂了。”

“你的手在流血,我自己能走。”我眼神無辜的看著他,我也不是故意那麼慢的。

是插進他魂魄裡的鋼刺太可怕了,需要我直面傷口直接把它們拔出來。

每一次的動作,對我來說都是驚心動魄的。

他快步的從水中走過,“那只是輕傷。”

“你們要走?”那個女人在牢籠大叫了一聲。

我回頭看了一眼她,發現她一雙幽藍色的眼睛在看著我。

不!

她真正關注的,應該是我手上的鑰匙。

那是一雙帶著極度怨恨,且渴望自由的眼睛。

我低下了頭,低眸看了一眼掌心中的鑰匙。

月卿冷淡道:“我們不走,難道還留在這裡陪你?”

“你叫言歡對不對?”那個女人問我。

我立馬握緊了掌心裡的鑰匙,對她說道:“對,不過……那又如何?”

“言歡,你……把鑰匙交給我。”她突然十分荒唐可笑的說道。

我突然覺得這女人精神不正常,“無端端的我為什麼要把鑰匙給你?”

“上祈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他……把陰間的少爺關在這裡,是有別的目的的,你別他利用了。”

那個女人大聲的控訴道。

我看了一眼月卿,問她:“他利用我們什麼了?”

“他要以你們為餌,隱藏自己的蹤跡。宮家……宮家的天賦太強,也是會被天軌制裁的,只有我……能赦免你們!!”這個女人說的內容我其實是聽不太懂的,就好比什麼是上祈要那我們做餌。

天軌到底是管什麼的?

宮家的天賦太強,也會被他們制裁。

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