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那斷命李住在鬼街。

多半也是要半夜裡才能過去的,最近幾天晝夜溫差大。

別說是感冒的人了,就是身體康健的人出門也容易染上風寒。

我感冒一旦加重,很可能會影響到腹中的寶寶。

我腦子裡靈光一現想到了說服他的辦法,也知道犟不過他,便摟住他的胳膊輕聲問道:“夫君,我聽聞苗疆有一種藥蠱可以治病。對不對?”

“夫人,你連藥蠱都知道,還真是見多識廣。”他身子低俯下來,唇瓣曖昧的落在我的鼻樑上。

輕輕的又挪到了鼻尖,然後就如落下的花瓣一般靜止不動了。

冰涼涼的氣息,吹在我的臉上。

弄得我有些酥麻發癢的感覺,如同一股電流過到了頭頂。

我咬住了唇,抓住了他的胳膊,“我也是以前在樓家,聽那些弟子閑聊知道的。他們說苗疆的蠱蟲,最早是用來治病的。”

既然感冒藥不能吃,那藥蠱應該是能用的。

“我有金甲蠱王,的確可以給你用藥降治療感冒。”他雙眸黝黑,捏住了我的小下巴,“不過我從來沒試過,你要獻出你自己給我當試驗品嗎?”

獻出我自己?

這話聽著怎麼感覺怪怪的,像個邪教徒說的話一般。

“沒關系,我相信你。”我望著他冷魅的眼睛,鬼使神差的就說出了這番話。

他掀開了被子把自己也裹了進來,手指反複在我的眉骨上滑動,眼底染上了邪色,“那就讓為夫來醫好你把,歡。”

“你醫就醫吧……怎麼還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我臉上是有飯巴,還是牙齒上有菜葉?”我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臉上微微一紅。

“嘴角有飯巴,吃完飯忘了擦嘴吧。”他的手又從我的唇邊劃過,冰涼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響起,“夫人,閉上眼睛,下蠱的過程可能會有點疼。”

“你下蠱就下蠱,為什麼要脫我衣服。”我紅著臉閉上了眼睛。

只覺得他身體一沉,疼痛便在身體裡蔓延。

我吃痛之下,手指甲深陷到了他的脊背之上,寒意順著脊樑骨上了頭頂,“好痛,宮修睿,你做什麼?”

“下藥蠱。”他摸著我的臉,冰冷的眼神狡猾的像頭狐貍。

我呸了他一聲,“哪有這樣下藥蠱的?那以前苗疆的苗醫,都這樣給病人治病還得了啊。你這個腹黑的騙子,你把我當傻子了嗎?”

“這是我下藥蠱的方式,也是你的專屬,別人享受不得的。”他冷著一張撲克臉,將我狠狠要了。

我被他折磨的身子越發冰涼脫力,他卻更加肆無忌憚的掠奪。

我才不信他是在給我下藥蠱,分明就是借機佔便宜。

氣惱之下掙紮了起來,兩人便在床上滾動了幾番。

片刻之後,我耗盡了氣力。

他得逞一般的從我身後摟住我蜷縮的身體,唇瓣在我的脊骨上碾過,“夫人,藥蠱已經進入了你的身體。這蠱叫血蠱,中蠱者的血液會彙滿元陽之氣,通體溫暖,不再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