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紫歡一聽也明白了,“你的備選方案就是,我如果不答應你的話,你就去告訴鳳彬我是一個多麼卑鄙無恥的女人嗎?”

“很幸運,還好我沒那麼做。”看來紫歡做的事情根本就沒瞞著鳳彬。

“確實很幸運。”

紫歡倒是贊同常霏的這個說法,若是常霏真的那麼做了的話,那她就是一點翻身的機會都沒有了。

雖然延齡草花靈的心願是讓韶和風和常霏不得好死,但紫歡知道這只是她表達自己恨意的一種方法。

在國內她已經讓常霏身敗名裂,毫無容身之處,出國之後,她若是真能安安穩穩過這一生也就罷了,若她再有什麼非分之想,等著她的可能真的就是不得好死這個結局。

對於常霏最後的發聲,在紫歡看來,與其說那是對她表示的感謝,倒不如說是常霏對韶和風這個男人的徹悟,把寶壓在他的身上,那就是自己作死。

不過常霏給紫歡帶來的訊息,對紫歡也確實很有用,起碼這讓她知道,自己必須全心全意的堤防著鄒楠了,鄒楠可以想到利用常霏和她的矛盾,一樣可以想到利用別人和她的矛盾,比如韶和風,比如李又菱,再比如郵筱。

所以在韶和風拿著一瓶子硫酸對她潑來的時候,一直保持著足夠警醒的紫歡,不僅自己躲開了,還能將要拿自己身體去為她擋這些不知道是什麼液體的鳳彬推向了一邊。

千鈞一發之間,紫歡所有的動作快到一氣呵成,唯一在裙角上沾到了一點,紫歡當即就毫無顧及的將裙子給脫了,鳳彬用自己脫下來的外衫圍在紫歡腿上,才去追韶和風。

等紫歡趕過去的時候,鳳彬已經將韶和風逼在一個牆邊上,揍到奄奄一息的程度。

紫歡都不敢想鳳彬這個不算太孔武有力的身材,怎麼會有這麼強悍的武力值。

“好了。”紫歡制止了鳳彬又要掄到韶和風身上的拳頭,“我已經報警了,讓警察來處理吧。”

“讓警察來處理,是不是太便宜他了?”被紫歡拉住了手的鳳彬,滿臉戾氣,抬腿就又給了韶和風一腳。

當年車禍的意外不說,現在他居然想用硫酸來毀紫歡的容,想著剛才若不是紫歡機警,就要讓這個男人得手了,鳳彬一陣後怕,接連幾腳又踢到了韶和風身上。

韶和風被打了連哀嚎都發不出來。

“鳳彬,你再踢下去,他就死了。”韶和風再該死,在這個法制社會裡,也不能直接死在他們的手裡。

知道紫歡的顧慮是什麼的鳳彬終於停腳,然後把紫歡緊緊抱進了懷裡。

“放心,我只是讓他斷些骨頭,他死不了。”

鳳彬的這句斷些骨頭,可不是一般的斷根肋骨這麼簡單,韶和風前臂和小腿的長骨全部被鳳彬給踢斷,但畢竟是潑硫酸這樣的事情太過惡劣,警察只是給了鳳彬一些警告,而沒有計較他防衛過當的行為。

只是韶和風卻早早的為自己這樣的所做所為,找好了藉口,他要求進行了精神病的司法鑒定,說他會對穆紫歡做出這樣的事情完全是處於發病期。

可以不負法律責任。

等結果出來的時候,韶和風的那眼神就是你耐我何,潑你硫酸,一次不成功,我還可以再做第二次,第三次。

反正我是精神病。

而紫歡向法院遞交的起訴更加簡單,如果韶和風真的是精神病的話,就讓他一直住在精神病醫院裡吧,他的家人承擔不了這樣的治療費用,她可以代為承擔。

這個仁慈的不能再仁慈的要求,在外人看來,是穆紫歡為了保護自己而做出的下下策,殊不知,在韶和風提出要做精神鑒定的那一刻,紫歡只覺得韶和風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啊,她終於不用發愁怎麼樣讓韶和風嘗嘗原主曾經在精神病醫院裡受過的那些非人的對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