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晚上,寧歡心並沒有醒來,她睡得很安穩很舒服,等她早晨睜開雙眼的時候,首先映入她眼簾的就是一張熟睡的臉。

這張臉堪稱完美,毫無瑕疵。

這麼久了,寧歡心第一次這麼近的,靜靜地看著蔣厲行。

感覺著他的呼吸,和他的溫度。

寧歡心不由得看著看著,就有些出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蔣厲行睫毛輕顫,突然間緩緩地睜開了雙眸,那雙深邃迷人的眸子從迷糊到清冽。

蔣厲行眨了眨眼,對上了寧歡心的眸子。

“醒了?”

“嗯。”

寧歡心應了一聲,依舊一眨不眨的看著蔣厲行。

“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想問我?你要是問我,我就告訴你。”蔣厲行突然彎起唇角,笑得特別燦爛。

“沒有。”

誰知道,寧歡心又看了蔣厲行一眼,緩緩的搖了搖頭。

“如果我有什麼疑惑,我喜歡自己去逐漸揭開謎底,而不是別人直接告訴我答案,這個是作弊,懂嗎?”

寧歡心衝著蔣厲行微笑著輕語。

“雖然結果可能是一樣的,但是不同的過程,會帶來不同的心境,你說是嗎?”

“你這麼聰明我竟無言以對。”

蔣厲行挑了挑眉:“所以……這麼聰明的你不可能被一個只會東躲西藏的傀偶師打敗,是不是?”

“沒錯。”

聽到蔣厲行的話,寧歡心眸光一閃——

東躲西藏,不敢露面。

只有兩個可能。

第一個可能,是熟人,那個傢伙是自己的大熟人。

不過,這個可能性基本被寧歡心排除掉,因為她在燕京的熟人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