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烈沒想到這個鬼族的心志還挺堅定,不過也不慌,繼續說:“還有,你想不想擁有真正的肉身?那種陰陽二氣平衡的、沒有先天缺陷的?你想不想讓自己的所有行為都在自己的意識掌控之下,而不是時而能管、時而管不了?”

這下子鬼族有些繃不住了,他可以不在乎能不能從這個監牢裡脫困出去。反正對鬼族來說,這個地方除了不能修煉,其它的也都無所謂。但如果能讓自己沒有了鬼族的那些先天性的生理缺陷,那才是真的讓自己脫胎換骨。

“你能做到?”

見他搭話了,風酒烈心裡就有了底,不過也沒端著,回答他說:“沒有三兩三,豈敢上梁山。你放心,我人就在這裡,如果我做不到,我隨你處置。”

鬼族看了後面的劍尊一眼,沒說話,不過眼睛裡的意味卻是不言自明。

風酒烈知道他的意思,不過卻絲毫沒有讓劍尊出去的想法。開玩笑,劍尊可是自己敢這麼浪的依仗,沒有了她,自己怎麼敢在一個八品的鬼族面前如此放肆,壽星佬上吊——嫌命長嗎?

見風酒烈對他的動作沒什麼反應,鬼族也不感覺奇怪。畢竟只是一個三品的小修煉者,怎麼可能敢獨自一人同一個八品的鬼族在一起。

沒錯是,這個鬼族居然能感受到風酒烈的修煉境界。畢竟其它的修煉者,根本就看不出風酒烈是修煉者的。

這個其實是有原因的。鬼族本身的性質與詩詞有一些本質上的關係,所以鬼族對風酒烈的修煉能量會有一些感應,從而可以感知到他的修煉境界。但其它的修煉流派,與騰龍沒有毛的關係,自然感覺不到。

“前輩,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姓名呢!”風酒烈十分自然的轉移話題。

鬼族想了下,回答了他:“吾名白起。”

風酒烈本來有些雀躍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了,他仔細的看了看這個鬼族,用疑惑的語氣問:“殺神白起?”

鬼族的眼睛猛的一下子眯成了一條縫,銳利的目光從縫隙中射出,直直的看向風酒烈:“你認識我?”

風酒烈卻沒回答他,而是又丟擲了第二個問題:“殺四十萬降兵的白起?助秦皇焚書坑儒的白起?”

鬼族的眼睛一次比一次亮,到了最後,他的眼睛陡然睜開,眼神中竟然有一絲熱烈之感,語氣也是帶著一絲希冀:“你認識我,你竟然真的認識我,你是這個世界第一個認識我的人。”

風酒烈放下了心,看來這個鬼族在生前應該就是地球上那個傳說中的殺神白起了。他笑著對白起說:“白前輩,稍安勿躁,我既然已經站在你面前了,你還怕我跑了不成?我們慢慢聊,時間有的是。”

白起緩緩點點頭,沒說話。

後面站在門口不遠處的劍尊,此時臉上滿是不可思議之色。這個風酒烈究竟是什麼人?這個鬼族,自己之前審問過他無數次了,也知道他叫白起,但其它的任何資訊就都不知道了。不是不想知道,而是那個鬼族見自己對他這個白起的名字毫無反應後,就拒絕再與自己交流了,哪怕是審問的時候,用盡各種刑罰也沒用。

可是這個風酒烈卻為什麼會知道?這個鬼族剛說句“我叫白起”,風酒烈就說了好幾個與這個白起明顯息息相關的定義。看看這個鬼族現在對風酒烈的態度,估計自己此時如果想打風酒烈一頓的話,這個鬼族都會和自己拼命。

“前輩,您自己知道自己的前生之世嗎?”

白起先是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然後長長的嘆了口氣,說:“本來是有些記憶的,不過時間太久,慢慢的就忘了。”

“需要我為您講一遍嗎?你想不想感受一下從別人口中聽到的自己的生平。”

白起明顯的愣了一下,但隨即明白過來,毫不猶豫的點頭:“想!”

“白起,秦朝著名軍事家,一生先後經歷七十餘場戰鬥未有敗績,遂得大將軍名號。後又有殺四十萬降兵的壯舉,被後人封之為殺神……”

不急不忙的,風酒烈把白起的事蹟給說了一遍。他前前世本來就是最年輕的大學教授,專門研究歷史、文學這方面的,對這些簡直是熟的不能再熟了,閉著眼睛都能說出來。

說完白起的生平,風酒烈停下了聲音,就這麼毫無徵兆的停下了。

白起本來聽的正來勁,突然聽不到聲音了,不由的思緒又回來了現實,目光看向風酒烈,奇怪的問他:“怎麼不說了?”

“說完了啊!”風酒烈理直氣壯的回答。

白起愣了一下,猶豫再三,開口問他:“你剛才說的那什麼讓我擁有沒有缺陷的軀體啥的是什麼意思?”

風酒烈立刻換上了一副笑臉:“前輩,您想試試嗎?”

白起點了點頭。

風酒烈想了下,沒先念揹包裡那首詩詞全集裡的詩,而是先念詩把鍾子期給召喚了出來。

詩結束,鍾子期也凝魂完畢,出現在這個牢記當中。他最先看到了風酒烈,問他:“喊我幹啥?是打架還是聊天啊?”

話還沒說完,就先是看到了眼前的這個與自己同族的八品的前輩,隨後又感覺到了身後傳來的更為恐怖的氣息,扭頭一看,一個美女站在那裡,身上那澎湃的能量波動,妥妥的九品啊!再仔細看,噢!還是昨天的那個,只不過穿的衣服不同而已,差點被嚇死了。

但饒是如此,鍾子期也被嚇的一縮脖子,不敢說話了。他本身就只是一個樵夫,性格軟弱,否則也不會受傷後都不敢傷害村民,而只是抓幾個畜牲進食修補身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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