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酒烈解釋:“就是唱的東西,有旋律在裡面。”

雲初見恍然:“你說的是戲吧!戲我常聽,有時出任務回來,聽戲也是一個放鬆心情的好消遣的。”

風酒烈微微笑了笑:“雲小姐,我說的歌和你聽的戲應該是不一樣的。嗯!也不知道要怎麼和你解釋,算了,我直接唱給你聽吧!”

說著,風酒烈清了清嗓子,開口唱道:“從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秋天遠處傳來你聲音暖呀暖呀!你說那時屋後面有白茫茫茫雪呀,山谷裡有金黃旗子在大風裡飄呀!”

風酒烈前世可是全國有名的大明星,能在春晚上獨唱的主,唱功那可絕對是超一流的。這首歌雖然裡面的佛性佛韻很重,但風酒烈卻依然的把歌裡的那種韻味給完美無缺的唱了出來。

聽著歌聲,雲初見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整個人站在那裡不動了,感覺呼吸都越來越淡了起來。

歌聲終於結束了,隨著風酒烈的聲音慢慢變小最後終於消失,雲初見也睜開了眼睛。風酒烈看見,她的眼睛裡竟然有淚水。

不過,雲初見卻給風酒烈行了一個禮:“多謝風先生,這首歌真的好聽。聽完這首歌,我整個人感覺都通透了許多,剛剛的那種有些低落的情緒竟然不知不覺的就沒有了。”

風酒烈笑著說:“好歌也要有懂的人欣賞才值得。所以說啊,我會唱,你會欣賞,這才是最完美的事情。”

雲初見緩緩點了點頭。

這時,卻聽見遠處竟然有聲音傳來,是劉春路的聲音:“宋公子,有聲音嗎?我怎麼沒聽到?”說話的聲音很大,似乎就是在故意的通知風酒烈他們二人。

風酒烈和雲初見對視了一眼,風酒烈說:“雲姑娘,按城主說的這個宋無缺的性格,我建議你還是迴避一下的好。你現在沒蒙面,如果被他看見,怕是會多生事端。”

雲初見也正有此意,便沒有推辭,說:“好,那我就回避一下。不過你呢,你不迴避嗎?”

風酒烈搖頭:“他聽見了歌聲,就肯定要找到人。我要是迴避了,那會給城主大人帶來麻煩。沒事,我一個男人,還怕他對我見色起意不成?”

雲初見被風酒烈的話逗笑了,但笑容僅僅只是綻放了一下就又收了回去。隨後轉身欲走。

可惜她的動作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還沒等走,就見兩個人已經順著走廊拐了過來。

男子眼睛在這個院子裡左右看了看,先看到了風酒烈,隨後就看到了雲初見。頓時,臉上的表情就變了,一臉的豬哥樣子,緊走慢趕的幾步走了過來,路上,嫌風酒烈擋住了他的視線,還伸手一把把他給推開了。

然後,男子一臉色眯眯的看著雲初見,故意把語氣放的很和善的說:“這位姑娘,不知高姓芳名啊?鄙人問天宮少宮主宋無缺,不知姑娘可有婚配啊?”

風酒烈本來在那裡站的挺穩當,卻猝不及防的被宋無缺一把推的差點沒摔個狗吃屎,不由的就有些生氣。然後又聽到宋無缺的話,頓時火氣就上來了。先不說你這個人的人品如何,你把主意打到雲初見的身上就是不可饒恕的罪過。開玩笑,這個雲初見可是我風酒烈看上的人。而我風酒烈是什麼人?那可是主角。

這麼想著,風酒烈的眉頭不由的就擰成了一個“川”字。這個姓宋的人渣,所作所為簡直比劉春路說的還要惡劣。而且,居然還敢推我。

不過劉春路就在後邊,風酒烈想著這畢竟是在城主府,肯定是要照顧一下城主大人的顏面的。於是只是恨恨的瞪了宋無缺一眼,然後對著落後了宋無缺半步的劉春路躬身行了一禮:“城主大人。”

劉春路見風酒烈如此照顧自己的顏面,也不由的心生感激,連忙回了一禮:“風公子客氣了。”

然後又對前面的宋無缺說:“宋公子,你有些過分了吧?”

宋無缺本來正等著雲初見的回答,聽見劉春路這麼說他,轉回頭問:“劉城主,怎麼了?為何這麼說我?”

風酒烈在一邊更生氣了,這個人不僅不懂禮貌,而且還很會裝傻啊!真是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劉春路見宋無缺裝傻,不由的更為生氣,在自己這城主府裡,居然還敢如此放肆,真當自己這個城主是泥捏的不成?

“宋公子,我敬你,不是因為你這個人如何,而是敬重問天宮。你如今在我這城主府裡如此放肆,莫非是不把我這個宋國皇室親自冊封的城主放在眼裡嗎?”

這話說的可就很重了,而且,話裡有坑啊!劉春路故意把皇室親自冊封的城主這個身份給說出來,只要宋無缺還敢裝瘋賣傻,那對不起,一頂不尊皇室的大帽子肯定會扣在他的頭上。

不過這宋無缺雖然人品差了些,但智商卻是沒什麼問題的。聽到劉春路如此說,他就知道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確實是有些過分了。

不過他也奇怪,自己之前也來過好多次城主府了,做的更過分一些的事情也有過,卻從未見這劉春路如此這麼聲色俱厲的對自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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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無缺哪知道,劉春路之前之所以會對他百般忍讓,主要就是顧忌他問天宮少宮主的身份。但如今劉春路不同了,在今天之前,他只是一個六品的城主,這種修煉品級的城主,在宋國可是還有許多的,身份雖然看起來顯赫,但在真正的高層圈子裡,卻實在是算不得什麼。可今天不同了,他跨過了那道六品晉階到七品的鴻溝,如今已經是一名真正踏入了高階的修煉者了。

要知道,在整個人族的修煉者裡,能最終實現成功跨越六品到七品的鴻溝的,萬不存一,每一個都是驚才絕豔之輩,都是會得到人族無比重視的存在。

宋無缺正了正神色,對劉春路說:“劉城主,剛剛是小子我有些孟浪了。委實是突然看到這貌美如花的姑娘,有些情難自已。”

風酒烈在一邊插嘴:“恐怕不是這麼簡單吧!我怎麼感覺你這個人有點瞎啊!”

宋無缺神色不善的看向風酒烈:“你是誰?你敢如此說我?”然後又看向劉春路:“劉城主,我敬您的城主身份,但現在連您府裡的一個下人居然都敢如此說我,卻不知這到底是我過分還是您過分啊?”

風酒烈給劉春路比了個交給我的眼神,然後冷笑著說:“sb!誰跟你說的我是城主府的人?你這個人不僅瞎,而且腦筋好像還不太好啊!真是奇怪了,堂堂的問天宮,卻為什麼會找這麼一個廢柴當少宮主,感覺找條狗都比你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