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這些東西?”

“這句話不是我說的,是搜尋引擎借我的嘴說的。”

風酒烈有點亂,但現在不是和系統打嘴仗的時候,想了下,他心中有了主意,對系統說:“好,那把這四種藥都給我吧。另外,九花玉露丸多給我幾顆。嗯,先來三顆吧。”

“搜尋物品已完成具現並已傳送至宿主揹包,宿主可隨時檢視和提取使用。另外,請宿主注意,宿主自用時,物品數量為無限。但如果給除宿主以外的其他人使用,則需要付費才能提取。”

“知道了,知道了!行了,你退下吧。”風酒烈不耐煩的把系統介面給關了。

將思想拉回現實,風酒烈看了一眼此時已經坐在了椅子上的鎧甲人,衝他抱了抱拳,說道:“看兄臺似乎是有傷在身,如果不治,恐有後患啊!”

穿著官服的人和鎧甲人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向風酒烈,目光中有些疑惑。

這風酒烈看上去不像是修煉之人,身上並沒有任何他們熟悉的流派的氣息。但能僅憑這看一眼和扶一下的功夫就斷定鎧甲人有傷,這份見識卻著實是不俗。

官服人衝著風酒烈抱了下拳,說道:“這位公子,如果方便,不知可否上樓一敘。”

風酒烈故作沉吟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恭敬不如從命,請。”

官服人又看了下鎧甲人,說道:“雲兄,既然如此,你不妨在多耽擱片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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鎧甲人想了下,也隨之點頭。

三人便一起上了二樓。

二樓的擺設與一樓並沒什麼不一樣。不過此時二樓的氣氛有些沉凝,樓上有好多身穿甲冑之人,看其裝束,似乎是與那個鎧甲人差不多,想來應該是一夥的。

官服人引領著鎧甲人和風酒烈在一個座位上坐了,官服人率先開口:“這位公子,還沒請教?”

“在下姓風,風酒烈。”

聽到風這個姓,官服人與鎧甲人互相看了一眼,心裡似乎都有些猜測,卻默契的沒有說話。

見風酒烈只是說了自己的姓名,卻並未再多說其它的,官服人不由的更加印證了自己的猜測。他點了點頭,又問:“原來是風公子,久仰久仰。我觀風公子似乎並不是修煉之人,卻不知為何能看出我雲兄身上有傷來?”

風酒烈故做高深的笑了一下:“我不僅能看出這位雲兄身上有傷,而且還能看出他中了毒。”

這話一出,官服人和雲兄的神色都有了些變化。雲兄的臉雖然被黑布擋著,但驟然收縮的瞳孔卻是並沒有逃脫掉一直注意著他們動作的風酒烈的目光。

官服人又說話了:“風公子請了,您既然能看出我雲兄身體上的異常,卻不知您是何修煉流派?難道是藥師嗎?”

風酒烈擺手:“我並不屬於六大流派中的任何一個流派。我的流派叫做騰龍,乃是我自創的一門流派。”

這話一出,官服人與雲兄神色大變,隨即竟然異口同聲的齊聲問道:“自創流派?”

風酒烈有些詫異,卻不是詫異這二人的問話,而是詫異於那個雲兄的聲音清脆婉轉,竟然是一個十分優美的女聲。

風酒烈神色有些訝異的看向雲兄,問道:“這位雲兄?”

官服人見雲兄開了口,便索性點頭:“不錯,這位雲兄乃是女子。”

風酒烈點了點頭,他總算是知道了自己之前聞到的那個香味是什麼了,估計是這個姓雲女子的體香。不過嘛,他對這個雲兄是男是女不感興趣,趕緊治好了她的病收了銀子才是正事。他對官服人和雲兄說道:“實不相瞞,這位雲兄的傷勢我能治,包括她所中的毒。”

官服人和雲兄更為驚訝,雲兄目光看向官服人,傳音說道:“劉叔叔,感覺此人有些詭異啊!”

這個官服人正是紅楓城的城主劉春路,他見雲兄傳音給他,便也傳音回覆:“初見,我看不出此人有任何修煉的跡象。但他卻說自己自創了修煉流派,我總感覺有些不太可能。不過這些目前都不重要,你的傷勢雖然還能再挺幾日,但毒卻是非解不可的,否則過了今日,恐怕就來不及了。”

雲劍主恨恨的說道:“不要讓我再見到鬼族之人,否則見一個殺一個。”

劉春路見雲劍主沒有反駁,便開口對風酒烈說:“風公子,如此就要有勞公子了。卻不知公子要如何醫治雲兄。如果麻煩的話,我們不妨找一安靜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