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心動難開口(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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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貝被鹿鳴敲暈帶走了。
眼下的形式很不容樂觀,鹿鳴將黎貝、黎權帶離了寧州城,鹿鳴早在王虎入駐寧州城之後,便在離寧州府不遠的少鑫買了一處屋子,現下正好可以給這個不知死活的小混蛋養傷。
黎貝一直處於半清醒半模糊之間,甚至連夢也沒有怎麼做過,她只感到在不停地顛簸,在顛簸之後又歸於平靜。
鹿鳴坐在黎貝的身邊,喃喃道:“這處房子本來是想給自己養老用的,這麼就養了你這個聽不懂人話的笨蛋。”
黎貝隱隱約約感到有人在她的身邊,她能感覺得出來,這個人是鹿鳴,也只有這個手不能提劍的無用書生會在這麼一個緊急的情況下還在她的身邊看護她。
黎貝勉強地睜開眼,她輕咳了兩聲,將鹿鳴的視線吸引過來,鹿鳴轉頭,一不小心卻將目光與黎貝對上,“你。。怎麼樣了?”
“我還好,虎叔他們呢。。”
“我不知道,你傷勢沉重,我先帶你回來了。”
“回?”黎貝往四周轉了一眼,“這裡不是寧州。”
“對,這裡不是寧州,這裡是少鑫。”
“少鑫?”黎貝驚到“我為何會來此處?”
“寧州城的形式實在是嚴峻,你的傷勢嚴峻,不能久居寧州”
“那虎叔——?”黎貝擔心地問起王虎的狀況。
鹿鳴心知王虎兇多吉少,但他擔心黎貝的傷勢惡化,也只好違心地說了一句:“吉人自有天相,你總該相信你的虎叔吧!”
黎貝卻不相信,“這麼危險的情況,虎叔還喝了酒,不行我要去看看虎叔!”黎貝翻身下床,卻牽動了肩口上好不容易止血的傷口,黎貝被疼痛一拉,瞬間跌坐在床上。
“你傷成這樣,去了不也是給你虎叔添亂嗎?好好呆在這裡養傷,傷養好了,才可以給你虎叔幫忙!”鹿鳴將黎貝推回床上,又幫她仔仔細細地壓好了被子。
黎貝看著鹿鳴,千言萬語也說不出口,過了許久才低低唸到:“好。”
鹿鳴似乎也沒有聽到,他的手放在黎貝的額頭上,撫摸著,用一種常人耳朵難以捕捉到的話緩緩開口:“我對你有話想說。”
黎貝此時的聽覺倒是很好“什麼話?你最近很奇怪啊,什麼話直說吧!我不怕!”
她拿著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向鹿鳴,鹿鳴被她的眼神盯著耳根發紅,“我要對你說的話就是,你一定要好好休息!”
黎貝問道:“就這樣?你一定是有什麼事瞞著我了!”
“沒有!——!”鹿鳴現在不僅僅是耳後根紅了,連頭帶脖子的都紅了個透。
“書生!你的臉紅成這樣,你一定是心虛了,有事瞞著我!”黎貝急忙又起了身“是不是虎叔出事情了?”
鹿鳴一聽,就像被一盆冷水從頭潑到腳,霎時間又涼了回去,“不是你虎叔!”
“那是什麼?”
“你。。說了,你。。你也不懂!”
“書生!”
鹿鳴卻是不再回答了。
鹿鳴佈置的這房子剛剛好,就是剛剛好的不大不小不顯眼,他的房子在少鑫城裡的道路兩邊,在一排的房子間沒人會關注的這麼一間小小的民居。
黎貝、黎權和鹿鳴便在此處居住了下來。
少鑫雖距寧州府不遠,但寧州府的訊息被官府封鎖地緊密,連戰了幾次鹿鳴都探聽不得。
鹿鳴在市裡的酒樓喝著茶,一邊又豎起耳朵聽著酒樓裡的人在高談闊論。
“聽說寧州還在打”
“還在打?幹脆朝廷把那小小的寧州給王虎得了,現在打來打去的,苦的還不是百姓”
鹿鳴一邊聽著,一邊小口品茗口中的茶。
今天還是沒有一點兒訊息,他也不禁有些著急。
他今天就著一碟瓜子一壺茶在這酒樓裡做了一天,夥計看著也有些不爽,趕人道,“沒錢來什麼酒樓嗑瓜子啊,一壺茶一碟瓜子就想在店裡坐一天,不點菜就滾出去!”
鹿鳴不想多生事端,拱手謝罪“抱歉啊,家裡的婆娘過於兇悍了,讓我不得不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