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立刻炸鍋。

網上備受支援的觀點認為:酒店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死者是自殺,八成是因為visa卡盜刷一事,她難受了,想不開了,幹脆自我了斷。如果死者是他殺,更是因為酒店沒有保護好顧客,這樣下去,誰還敢住山雲集團的酒店?

更何況,山雲集團的酒店分為三個等級。

設施最全、星級最高的才被成為“山雲”,剩下的酒店都用了其它名字。

差別待遇,最令人憤怒。

於是有人放話:山雲集團一旦上市,他們就要動手,做空它的股票。

所有論調出奇一致,看得姜錦年心亂如麻。

她給傅承林打電話,他百忙之中抽空接聽,還說:香港這邊的工作暫時放一放,他必須先回北京一趟。公司總部在北京,有些事情,他只能當面解決。

這一次,輪不到姜錦年去機場接他。

傅承林早晨抵達北京,司機等候已久。他坐上車,先給姜錦年發簡訊,隨後開始忙於工作……連鎖酒店不能沒有公關,它們永遠需要面向大眾服務。

奔波一天之後,傅承林見到了姜錦年。

姜錦年剛剛完成任務。

她和另外兩位同事帶著檔案,拜訪靜北資産公司,商量著一次聯合調研。靜北資産是傅承林一手創立,而姜錦年圖謀不軌,存心偶遇他。工作結束後,她三翻四次路過電梯門口。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他們倆撞了個正著。

礙於同事旁觀,姜錦年佯裝不熟:“對不起,我沒有撞傷你吧?”

傅承林快速入戲:“撞傷了。”

他側身,半靠著牆:“我現在站都站不穩。你說該怎麼辦?”

姜錦年躊躇:“我真誠地表示慰問。”

說完,她就拎著包,準備和同事一起離開。

她見到他一切安好,莫名放心了。她還以為他會眼圈發黑,鬍子拉碴,原來是她想多了,傅承林風度瀟灑從容,似乎沒有任何改變。

但他的語氣有點不耐煩:“撞了人就想跑麼?你過來,我們好好談一談。”

姜錦年的同事以為,姜錦年不幸被人碰瓷。

扭頭再看那男人,又覺得……她還是挺幸運的。

姜錦年告別同事,飛奔向傅承林。

他把她拽進自己的辦公室,左手反鎖房門,右手扣緊她的腰肢,“砰”的一聲,她被他按在牆上索吻。簡單粗暴,非常刺激。

他一開始並不想這樣。

只是一個久行沙漠的人,乍一碰到綠洲清泉,必然不會慢慢地喝水。他像是正在用她止渴,幹涸與缺失感來自於心底。

接吻的時間不長,姜錦年喘不上氣了。她有一種奇妙的錯覺,好像她真的惹毛了傅承林,就被他拉進私人場地,用這種強勢的方法來還債。

姜錦年蹙眉,不再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