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女孩低吟般的聲音,卻又不像。它忽華忽低,高時如透不過氣似地,憋得很難受。低時又如在說夢話。

華曼倩也湊近來聽。乍一聽,她臉色一變,以為是那種聲音。

怎麼可能呢?他一個剛來的女孩子,這裡又沒有別的男人,怎麼可能是那種聲音?

丁一樺細緻辯聽,才聽出來,輕聲對她說:“這是吉曉雯的鼾聲。

“女孩子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鼾聲?”華曼倩不解地問。

“這也可以說是一種病,也有一定的危險性。”丁一樺輕聲說,“最近,電視裡報道說,有個三十多歲的男人,就是打鼾打死的。”

“是嗎?要不要叫醒她?”華曼倩問。

丁一樺點點頭。

華曼倩就上前擰門鎖,擰不動,妹妹從裡邊保上了。她伸手敲門,敲了三次,第三次敲得很響,吉曉雯才醒來。

“誰呀?”吉曉雯懵懵懂懂的聲音。

華曼倩說:“曉雯,是我,你開個門。”

吉曉雯出來開門,穿著睡衣睡褲,一臉迷茫:“姐,有什麼事嗎?”

她見丁一樺也站在她身後,就把過低的睡衣衣領掖了一下,但還是遮不住裡面的潔白和傲嬌。

丁一樺心裡驚呼:這對同父異母的姐妹長得真的好像啊,都像她們的爸爸。

“曉雯,你是不是打鼾啊?聲音很響。”華曼倩走進房間說,“聽起來好可怕。”

丁一樺站在門外,不敢走進小姨子的閨房。但一股特別好聞的幽香,從裡面撲出來,刺激著他的鼻孔。

“有的,有時很厲害,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吉曉雯說,“大學裡,我同宿舍的同學都厭煩我,不肯跟我睡一室。我一打鼾,她們就要叫醒我,有時弄得整個晚上都睡不著。”

丁一樺這才走進去說:“這也是一種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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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病?我沒有聽說過。”吉曉雯冷冷地說。

華曼倩說:“最近電視裡報道,有人打鼾還打死了人呢。”

“不會吧?”吉曉雯不以為然地說,“不過,對同屋睡的人,確實影響很大。我後爸,就是煩我這個,才跟我吵架的。我大學畢業回去,他說我鬧得他整晚睡不著,就罵我。我又不是故意的,把我氣得。

“我們是兩室一廳,跟你們的臥室差不多大。我一打鼾,他們就聽得很清楚,就睡不著。我媽媽還能忍受,後爸就受不了,脾氣很爆,來吼我。我跟他吵了幾架,就到這裡來了。”

“原來這樣。”華曼倩說了一聲,就走出去,“你休息吧,最好能治好這個病。否則以後結了婚,你老公哪裡受得了?”

“醫院裡又沒有治這個病的醫生,哪裡治得好啊?”吉曉雯送到門口說。

走進大臥室,華曼倩轉身問丁一樺:“你能治這種病嗎?”

“能。”丁一樺肯定地說。

華曼倩走到大床上睡下說:“那你幫她治一下吧。”

“她同意,我就給她治。”

華曼倩掉著盯著他說:“她可是我親妹妹,你不要心生邪念。要是有邪念,我立馬讓你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