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裡有,那就到我家裡去吧。”老人對兩個女人說,“我們應該相信他,他不會治病,怎麼敢隨便亂說?這個吹牛是沒有用的。”

兩個女人聽了老人的話,就同意了。她們把少女往車子上拉,讓丁一樺也上車,跟他們去家裡。

正在這時,一輛警車”吧吧”鳴著喇叭開過來,在他們身邊停下。從車子裡走出一個年輕的女保安,她走上來問:“怎麼回事?”

少女的媽媽對她說:“保安同志,我女兒生了怪病,今天趁我不在家,竟然光著身子溜出來,真丟臉,我們把她弄回去。”

另一個女人看了站在旁邊的丁一樺一眼,對女保安說:“他說能幫她治病,我們準備讓他到家裡,幫她針療。”

女保安年紀很輕,大概二十四五歲的樣子。她臉蛋跟華曼倩差不多漂亮精緻,齊耳短髮卻不失溫婉,英武中也有少女柔情,只是她看人的目光有些犀利。

她懷疑地看著丁一樺,皺著好看的柳丁眉,有些不客氣地問:“你是哪裡的?你幫她治病?”

“嗯,能。”丁一樺簡短地回答。

警花像考他一樣地問:“她患的什麼病?”

“我知道。”丁一樺說了三個字,看著周圍的觀眾不說了。

“你知道,就說出來。”警花見他猶豫,更加懷疑他,就提著嘴角冷冷地說:“我看你是不知道吧?你是不是見這個女孩漂亮,心生歹意啊?”

“你。”丁一樺沒想到這個警花這樣說話,氣得說不出話來。

“把你的身子證拿出來。”警花更加不相信丁一樺,把他當成了見色起意的色狼和騙子。

在後面看著的金小飛看不過,上前對丁一樺說:“師傅,既然他們不相信你,還給她治什麼啊?我們走!”

警花眼睛一瞪:“你們是一夥的?都不能走,把身份證拿出來。”

金小飛來火了,也提高聲音說:“做好事,還要拿身份證?”

“你再兇,我把你銬起來。”警花擰起眉頭,從腰帶上解下一副手銬。

“你敢銬我,我就去告你。”金小飛眼露怯色,嘴上卻不肯服軟。

警花生氣了,拿出手機要打電話請求增援。丁一樺趕緊把身份證拿出來,遞給她說:“保安同志有權檢視公民的身份證,你看吧。”

警花接過他的身份證,對照著看了他一眼,說:“丁一樺,你是江海大學的學生?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我們來這裡旅遊。”

“你是學醫的?”

“不是,我是學經濟管理專業的。”

“那你怎麼要給她治病?”警花又懷疑起來。

“我自小跟著爺爺學習中醫針術,能治一些疑難雜症。”

“你現在回答我,她得的什麼病?”

“我不能說。”

“你連她是什麼病都不知道,還能給她治病?我看你就是一個江湖郎中,想騙錢騙色是吧?”

“我不收一分錢,純粹是做好事。”

“騙子都是這個開始騙人的。”警花不耐煩了,“你們幾個人?一起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

丁一樺看著有些狂躁的女孩,誠懇地說:“還是先給治病吧,再不治,她的病會越來越嚴重的。”

“你還沒說她患的什麼病,怎麼給她治啊?”

丁一樺這才壓低聲說:“她還小,還是應該替她保密。否則,對她以後的成長不利。”

警花一愣,似有所悟,就用眼神把丁一樺約到旁邊:“現在你說一下,她是什麼病。”

丁一樺輕聲說:“她這是吸了那種東西,有了癮,已經很深。”

“你還真知道。”警花重新打量著丁一樺,對他刮目相看起來,“這種病,你也能治?”

“治病是科學的東西,怎麼能亂說亂治呢?”丁一樺說,“你不相信,跟我到她家裡去看一下,有沒有效果,一看不就知道了?”

“好,我跟你去看一下。”警花來了興趣,卻還是愛憎分明地說,“如果真的有效,你就是一個神醫;如果沒效,你就是個江湖騙子,我要把你抓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