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說出來,就像陸奕歡剛才說的那樣,他這是趁行醫之便行不軌之實。不能說,只能潛移默化地感染她,感化她。

“今天晚上,我先給她針療一下,治她的失眠頭暈,食慾不振,渾身溼冷,月經不調這些狀態。”丁一樺說,“陸奕歡你躺在沙發上,或者床上都可以,不用脫衣服,我給你扎一次針試試,你覺得有效果,就讓我治下去,你覺得沒有效果,就不要治下去,你看好不好?”

“不好,我不要你扎針。”陸奕歡還是搖著身子拒絕。

“這孩子,這樣的機會錯過,你到哪裡去請這種不要錢,又送醫上門,態度還這麼好的醫生?天底下都找不到啊。”

陸路賓要去拉孫女,陸奕歡還是倔著不肯。

丁一樺就站起來說:“陸老,不要勉強,讓她考慮一下吧。如果需要我針療,就跟我來說。這一陣,我還有空,等我開了診室,就沒有那麼多時間了。”

“丁神醫,你留個手機號碼吧。”陸路賓問丁一樺要手機號碼。

丁一樺把號碼告訴他後,就告辭出來。

第二天上午,陸路賓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下午給他孫女去看病,他說他孫女同意了。

她怎麼會想通了呢?丁一樺吃過中飯,小睡了一會,就走過去。

走進102號別墅,走上三樓一看,陸奕歡眼圈發黑,成了熊貓眼。

“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失眠了,頭也越來越暈。”陸奕歡主動跟他說,“我想讓你試一次,如果有效果,就讓你給我治療。”

“好,你躺下,不用脫衣服。”

陸奕歡就在自已的床上躺下,陸路賓坐在那裡監視。

丁一樺開啟透視眼,心裡驚呼,哇,好白的肌膚啊。真是膚如凝脂,潔白如玉。

他一邊給她扎針,一邊給陸路賓解釋所扎穴位的名稱和作用,再指給他看銀針上繚繞的的藍色煙霧。

扎完針,給陸奕歡帶功捻完一遍針,丁一樺才問她:

“陸奕歡,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嗯,真的好多了,我的頭不暈了。”陸奕歡描述著捻針後的感受說,“有一股酥麻的電流,傳入我體內,再進入我大腦,清涼,舒服,溫暖。”

丁一樺再給她捻第二遍:“今天,我給你捻三遍,晚上你不失眠,身上也不感到陰冷,就說明有效果,你再讓我給你治下去。”

“嗯,好的。”陸奕歡終於乖順地點頭同意。

丁一樺走的時候,陸奕歡還跟他掃了一個微信。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陸奕歡就給他發來一條微信;

你好,昨天晚上,我睡了個好覺,很舒服。我已經好長時間沒有睡得這麼香了,說明你的針療真的有效果。謝謝你,丁一樺。今天下午,你再來幫我做一次吧,我給你錢。

丁一樺嘴角浮上一個滿意的微笑,馬上給她回覆:

好的,我來給你做第二次,但錢我不收。我說過,我不能收錢,純粹是做好事。等我以後開了診室,才能收錢。

陸奕歡也禮貌地回覆道:

謝謝你,丁一樺,你真是個好人,我會記住你恩的。

剛跟陸奕歡發好微信,他又收到張曉婷的一條微信:

丁一樺,我的病又發了,你下午再來給我做一次吧。

丁一樺一看,再次咧嘴笑了。

這個富人別墅區,事情還真多啊。哈哈,我一下子成了美女的香餑餑。下午,兩個美女讓我去給她們治療,我哪裡分得開身子啊?

他想推到明天下午才去,就給張曉婷發微信:

推到明天下午吧,今天下午我有事。

微信發出後,張曉婷馬上來回復:

最好是今天下午來,因為今天下午,我媽媽不在家。

丁一樺看著這條微信,做著鬼臉說:“我的天,這是什麼話啊?這個美女怎麼那麼不要臉啊!”

原來女人一旦動情,比男人還要主動啊。丁一樺想,看來要把陸奕歡引到這種境界裡去,讓她像張曉婷那麼主動,她的病就好了。

今天下午,就趕兩個場子吧。

他給張曉婷回覆:好吧,我調整一下時間。但我給你看了一下,就要走的,因為下面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