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婷在自已的床上躺下,便於他扎針,她自覺地躺在床的邊上。丁一樺掇了一張椅子,坐在床邊給她扎針。

他無需開啟透視眼,可她的襯衫有些緊,就比畫筆還厲害,把她身上圓潤的線條全部勾勒出來,他的目光都沒地方落。

他只得用內功控制自已的激動,一會就紮好八個穴位。為了抑制自已的情緒,他閉上眼睛開始給她捻針,邊捻捻邊問:

“你爸爸是做什麼的?”

“這裡是富人別墅區,當然也是做生意的。”

“做什麼生意呢?”

“在香港開一個旅遊公司,常年不回家的。”

“哦,那你平時一直跟媽媽在家。”

“我還有個妹妹,在上大學,平時也不回來。”

“你跟老公離婚了?”

“嗯,結婚一個月,就離了。”

“你很想他是嗎?他是做什麼的?”

“他很優秀,是一個科技公司的董事長,卻被我一個好姐妹勾走了。當時,我氣得想自殺。”

“這種人不值得你留戀,還是重新開始戀愛吧。”

“我也這樣想,可我心裡還有陰影,有時想得晚上都睡不著,也一直想去找他。”

“你媽說你有病,其實只是相思病而已。”

“應該是吧,可我一看到你,心裡就感到特別溫馨,不知道為什麼?”張曉婷認真地說,“你不僅給我扎針,還給我以精神上的安慰。”

說到這裡,張曉婷又淺吟低唱起來。唱得比上次還要響,竟然放開了唱。

丁一樺討饒說:“張曉婷,快不要唱,我不能再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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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曉婷就拿媚眼來盯他,嬌聲說:“你壓抑得太厲害,這樣壓抑下去,也要壓出病來的。”

“你怎麼知道我,壓抑得太厲害?”

“你嬌妻是這個別墅區裡最漂亮的女孩,你卻一直可望而不可即,有多壓抑,可想而知。”張曉婷說,“你幫我治相思病,我幫你治壓抑病,怎麼看怎麼樣?”

“啊?”丁一樺驚叫起來,明知故問道,“你怎麼給我治啊?”

“你幫我拔了,我幫你治。”張曉婷恬不知恥地說,“我們互相治療,這樣就誰也不欠誰了。”

丁一樺當然不會這樣做,醫者仁心,怎麼能病人這樣做呢?

“你醫術好,思想也好。”張曉婷見他不所動,就誇讚他,更加敬佩他。

“你媽馬上就要下班了吧?”丁一樺給她拔好針,就要走。

“我媽到我外婆家去了,今晚不回來,你住在這裡也可以。”張曉婷有些留戀地說。

“這肯定不行,我嬌妻馬上就要回來了。”丁一樺堅持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