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猶豫了一下,搖搖頭說:“沒,沒有。我不是,一直都討厭他的嗎?”

“那你還要跟他合作幹什麼?”丁一樺也親暱地伸手點了點直挺圓潤的鼻子,“我說他心懷叵測,你就是不相信。他對你賊心不死,我心裡一直感到很不安。”

嬌妻垂下長長的瞼毛,真想把金小飛逼他就範的事說出來。可他考慮到投資合作的事,還是把蹦到喉嚨口的話咽回去。

這就為她自已埋下了一個情禍。

“曼倩,我真的很愛。”丁一樺激動得不能自已,要說情話。再不說,他快要憋死了。

可他的一個“愛”字還沒有就完整,嬌妻就把伸手掩住他嘴巴說;“不要又說這個字,我不愛聽。”

丁一樺心想她真是個冷美人,怎麼沒有感情的呢?他激動得胸脯像在拉風箱,她卻平靜得像個冷血動物。

“不過今天,我很激動,要感謝你。”嬌妻又嬌柔地說,“我親你一下,表示對你的感謝。”

“好,這個感謝我接受。”丁一樺喜不自禁地說。

“你閉上眼睛。”嬌妻還像是孩子氣地忽閃著長長的瞼毛,朱唇微啟,嬌媚無比。

丁一樺聽話地閉上眼睛。

華曼倩尖起嘴唇,在他右臉上輕輕觸了一下。她剛要離開,丁一樺就一把將她抱住,激動地說;“曼倩,你是我的,是嗎?”

“華曼倩嚇了一跳,“啊”地輕聲叫起來。

丁一樺吃了一驚,知道這叫聲被隔壁的精怪女聽去,馬上又要來煩了。但他顧不了這麼多,也控制不住自已,就拼命地親著她;

“曼倩,我們雖然領了結婚證,可我一直覺得很不安全,怕你被人搶走,更怕你被人搶在我前面,做你新郎。所以我求你,你就先給了我吧。”

華曼倩一把推開他,生氣地說:“你瘋啦?我說過,不到新婚之夜,是不會給你的,我也不會給任何人。”

華曼倩朝後退著,有些恐懼地瞪著他。

“曼倩,你不要搞錯哦,我們領了結婚證,你就是我老婆。”丁一樺一步步朝她面前逼過去,“我是你丈夫,有權要求這樣做。”

“不,你不能強迫我。”華曼倩伸手擋住他,也很懂這方面的事:“婚內強迫。也是有罪的,你明白嗎?要雙方自願,才合情合理合法。”

丁一樺一步步朝她走過去,華曼倩面是床鋪,不能再退了,就仰倒在床上。

“丁一樺,原來你跟他們一個樣。”華曼倩輕聲說,“你再這樣,我要喊叫了。”

說到喊叫,丁一樺一驚,醒悟過來,趕緊從她身上站起來。他伸手把她拉起來,道歉說:“曼倩,不好意思,我太激動了。”

華曼倩點著他的鼻尖說:“還神醫,高手呢,我看你,也是個小流氓。”

丁一樺笑了:“神醫,高手,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的嘛。”

門外響起陸小玉的乾咳聲。

丁一樺對著門做了鬼臉,躡手躡腳走過去。他走到門背後,猛地拉開門。

兩個精怪女孩身影一閃,閃進自已房間去了。

丁一樺氣得真想跳腳罵娘,華曼倩制止他:“好在我們沒幹那事,否則,對她們影響多壞。”

丁一樺嘻笑著送嬌妻出去,一直把她送到樓下,才與她揮手告別。

轉身走回走租屋時,丁一樺心頭又襲上不安全感。因為嬌妻實在太漂亮,身材也太魔鬼,他怕別人搶了他的先,等不到春節,就成了別人的新娘。

他的擔心是有根據的,而很快就得到了證實。

第一個想得到華曼倩的,還是金小飛。

金小飛聽到查宏傑又栽在丁一樺手裡,被稅務系統經理帶過去審查,氣得暴跳如雷,恨得咬牙切齒。

“丁一樺,我跟你沒完!”

他激動地在辦公室裡轉了幾圈,就決定馬上向丁一樺發起反擊:國土事件,必須守住陣地,堅決不讓丁一樺攻破。

你囂張,我給你戴綠帽。金小飛獰惡地想,在請到高手前,不跟他正面發生衝突,只在暗地裡勾引他嬌妻,或者綁架他嬌妻,給他戴上帽子後才放出來。

這幾天,他被幾個拆遷戶搞得焦頭爛額。

那幾個老年農民天天坐在他辦公室裡不走,也不鬧。他走到哪裡,兩男一女三個老人就跟到哪裡。

他只好出錢請了四個打手,來專門對付三個老年人。結果兩個打手要把一個老年婦女強行拉出去,老婦馬上就昏倒在他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