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小芬最尷尬,她閨蜜第一次上門,就被侄夫揭出隱私,覺得很丟臉。但她不能說侄夫,也不敢說,就拿眼睛去看爸爸。

一直只慢慢吃飯的華玉剛,見丁一樺這樣說客人,也覺得不妥,就說:“小丁,別多說,吃飯吧。你不喝酒,就多吃點菜。溫總說得不錯,你瘦了點,多補充點營養。”

溫碧蓮被說得既難堪,又不安。

她最怕別人說她有剋夫命,聽丁一樺說得那麼準,嚇了一跳。

她也感到很奇怪,她根本不認識他,他是怎麼知道這個情況的呢?

丁一樺見大家都反對他說,就閉嘴不說,垂下眼皮,只顧吃飯。

溫碧蓮自已卻憋不住,反正已經被他說破,就盯著丁一樺問:“你怎麼知道這個情況,你認識我?”

丁一樺撩開眼皮,閃爍著眼睛,不敢與她對視。

他淡淡地說:“不認識,我第一次看到你。”

“那就怪了,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我身上有什麼病呢?”溫碧蓮承認說,“沒錯,我前面的三個丈夫都死了,第三任丈夫,就今年上半年死的。”

桌子上的人都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丁一樺。

“好奇怪,他的眼睛比ct機還厲害。”老金搖著頭說,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丁一樺說:“你說一下,他們是怎麼死的,我再告訴你,患的什麼病。”

溫碧蓮的臉皮這麼厚,也羞澀得紅著臉,有些忸怩地不敢說。

“你不說,我幫你說。”丁一樺見大家都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就索性都說出來:“你第一個丈夫,身強力壯,卻在新婚不到半年,就死在你身上。”

溫碧蓮驚得差點跳起來:“你,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丁一樺不回答她,繼續說:“第的第二個丈夫,患腎衰竭而死,應該在你跟他結婚三年以後。第三任丈夫。”

“你是什麼人?”溫碧蓮瞪大眼睛盯著丁一樺,“難道是神仙?怎麼知道得那麼準?”

丁一樺淡笑了一下說:“我不是神仙,也不是醫生,但你身上的病,我能看出來,也能幫你治好。”

“真的?那太好了。”溫碧蓮馬上從驚訝轉為驚喜,“你真的幫我治好,我給你五十萬元報酬。有這麼多人在這裡,我說話算話。”

丁一樺看了嬌妻一眼,說:“具體等會吃完飯再說,這牽涉到你的隱私,不要在這裡說。”

華曼倩擔心地唬著他說:“你行不行啊?不要不懂裝懂。”

華小芬也說:“溫總是我最要好的閨蜜,可不能開玩笑。她是一個外貿公司的董事長,實力強,關係多。錢對她來說無所謂,身體才是最重要的。小丁,你要考慮好,沒有把握的事,千萬不能做。”

華曼倩補充說:“不管治不治,治得好治不好,錢都不能要。他又不是醫生,怎麼能收錢?”

她要拿出她集團公司總裁的氣度來。

“好,我聽老婆的。”丁一樺有意當著眾人的面,笑著說,“錢不收,病照治。有沒有效果,你馬上就會有感覺的。”

溫碧蓮開始跟他討近乎,說好話。

她對華小芬說:“你侄女和侄夫,是一對好人。剛才我說錯了,他們很般配,真的是一對金童玉女。”

對她這麼快就改口說好話,老金等人都嘿嘿地訕笑。

很快吃完飯,華小芬把丁一樺和溫碧蓮帶進三樓的會客室,關了門讓丁一樺給她看病。

丁小坐在沙發上坐下說:“大姑,你把曼倩也叫來,冶這種病有些特殊,我要在老婆的監視下進行。否則,不太好。”

兩個女人都紅了臉,她們都是過來人,聽得懂他的話。

但華小芬有些疑惑,他跟曼倩只是領了結婚證,沒有真正結婚,怎麼會知道這種事,而且能冶這種婦科病?

再說現在這幫人又提出新的要求,要他們離婚,才能處理這些事,這可怎麼辦啊?他們小夫倆怎麼不當一回事呢?

丁一樺只是表面上鎮靜,其實心也很緊張。現在他們又要他離婚,才解決這三件事。如果他沒辦法解決,這婚就真的要被他們攪黃了。

華小芬下去叫侄女,丁一樺抓緊時間問溫碧蓮:“溫總,你的事業做得這麼大,不簡單。”

“哪裡?也一般。”溫碧蓮盯著他說,“小芬的侄夫,你很神奇,真的把我驚到了。我這婦科病,對人難以啟口,所以從來不跟人說的。我也看過很多醫生,從來沒有人跟我這樣說過。我還找民間中醫,開了一些奇門偏方,吃了許多藥,一點效果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