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被你打敗了?”華興國瞪大眼睛想,金小飛卻說是他被高手打敗了。你看看,這些年輕人,都喜歡好大喜功吹牛。

“我只是受了些小傷,今天就能出院。”丁一樺輕描淡寫地說。

在門口聽著的漂亮護士走進病房,對華曼倩說:“你是他女朋友?”

華曼倩的豔臉漲得通紅,往後退著說:“誰說是他。”

丁一樺趕緊打斷華曼倩說:“美女護士,你有什麼話,就跟我說。她是華隆集團總裁,忙得很,不可能在這裡伺候我的。”

“啊?”病房內外的圍觀者都驚豔地“啊”出聲來。

“她這麼年輕,就是總裁了?”

圍觀者都像看天外來客一般,伸長脖子張大眼睛看著華曼倩。

“這麼年輕的一個女孩,說是集團公司總裁,這是真的嗎?”

“她是這個小夥子的女朋友?”

“她臉這麼紅,好像有點像。”

“可是從外表上看,他們不般配啊。”

“外表上怎麼看得出來?人不可貌相嘛。”

為了蓋住這些議論聲,丁一樺有意提高聲音說:“這個高手,已經被我打成重傷。我只要再跟他交手一次,就能徹底解決他。只有解決他,才能讓金小飛還錢。”

華曼倩皺眉看著他,擔心地說:“你只是受輕傷?那就快點治好,幫我去要一筆錢回來。幾個地工上又鬧事了。早晨,我大伯打電話給我,說他們下午要到集團總部來吵鬧。”

“他們要來鬧事?”丁一樺想,下午他不能出去幫她維護秩序,再保護她,“你躲出去,不要呆在辦公室裡。再堅持兩三天,我就能幫你要一筆錢回來。”

口口相傳,門外來看美女總裁的人越來越多。

丁一樺對他們父女倆說:“你們快走吧,我一個可以照顧自已。”

漂亮護士臉一拉說:“你一個人怎麼行?前面都是我幫你拿藥的?你的傷很重,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一個人怎麼行?”

華曼倩和爸爸都驚訝地回頭來看丁一樺。

謊話被戳穿,丁一樺像被當場抓住的小偷一樣,臉也漲紅了。他解釋說:“醫生總是喜歡大驚小怪,我自已也懂點醫的,我知道我沒什麼大傷,晚上就能出院。”

“晚上就能出院?”漂亮護士的眉頭打成一個結,“你這個人怎麼這樣?不懂裝懂,死要面子活受罪。真不知怎麼美麗一個女朋友,是怎麼看上你的。”

說得丁一樺和華曼倩,包括華興國都尷尬不已。

華曼倩在眾目睽睽之下,有些羞澀地往外走。走了幾步,她才回頭對丁一樺說:“我讓汪小雯來伺候你吧。”

丁一樺心裡一緊,生氣地對在心裡她說:她還是用這種方式來回絕我,太氣人了。

怎麼這樣啊?我為你將生命置之度外,你卻一直回絕我,冷我的心,我還幫你幹什麼?

“不要讓她來,我可以照顧自已。”丁一樺不高興地說,“我要說到做到,在三個月內完成這個任務,希望你們也能信守諾言。”

華曼倩和華興國的身子都一震,卻紅著臉只顧往外走,不敢回頭看丁一樺。

他們只怕走慢了,臉上就掛不住。

走到樓下,華曼倩嘟噥首埋怨爸爸:“你看這個人,現在把這事當真了,怎麼辦啊?”

華興國說:“他能完成這個任務?哼,你沒聽護士說他傷得很重嗎?他這是在我們面前裝沒事,要面子。”

“可我擔心,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對我們華隆集團的打擊是致命的。”

華曼倩的話裡,流露出她對丁一色香味形的矛盾心情。

她坐進爸爸的奧迪車,烏著臉想了一會,還是給汪小雯打電話:“汪小雯,吃過中飯,你到仁濟醫院,去看一下丁一樺。”

汪小雯呆住了,好一會才問:“他怎麼啦?”

“他被人打傷了,在住院看病。”華曼倩用上司的口氣說,“他一個人不方便,你去伺候一下他。對了,你們這次出去,怎麼樣啊?有進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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