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飛伸手鼓掌,再上前握住江一山的手,激動地說:“江大師,真是名不虛傳啊。這樣,我也就放心了。我要對付的一個傢伙,叫丁一樺,也不可小視。所以我才這樣小心的,希望江大師不要在意。”

江一山說:“金總,以後,我就是你的保鏢,你不要叫我大師,叫我名字即可。至於你說的那個丁一樺,什麼時候,你讓我會會他,一交手就能決出高下。如果我敗給他,你的報酬我一分錢也不要。”

“江一山,你這樣說,我就更加放心了。”金小飛喜不自禁地舉起酒杯說,“來,祝我們合作成功,乾一杯!”

主佣兩人碰杯,喝酒,喝菜,越說越投機和高興。結束後,越小飛開著車子去給他安排住宿。他讓江一山一人住一個套間。安排停當,金小飛就坐下來,與江一山討論爭奪華曼倩的行動方案。

金小飛有意隔了一天,才在下午三點多鐘,主動撥打華曼倩的手機。他知道這時候的華曼倩已經被被工地上沒錢的事弄得焦頭爛額,自然會接他的電話。

果真,手機響了五六下,華曼倩就接了他的電話,但她的聲音依然那麼寒冷:“金小飛,你又打我電話,有什麼事?”

金小飛不卑不亢地說:“曼倩,你還在生我的氣啊?我們之間缺少溝通,所以我想請你吃飯,增進了解,消除誤會。如果談得好,我可以先給你們支付一筆工程款。”

他知道,只有用這句話,才能把華穎釣出來。

果真,華曼倩聽到這句話,馬上開口問:“你這話當真?”

“當然是真的,曼倩,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對你一直是真心的。”金小飛說,“我們之間的感情,安全是被丁一樺壞掉的。我知道你談了一個職二代,但我說過,我可以跟他競爭。就是最後婚姻不成,我們可以持純潔的友誼嘛。”

華曼倩信以為真說:“保持純潔的友誼,那好啊,我同意跟你做一般朋友,但你得先給我們支付一筆工程款。”

金小飛一步步地誘著她說:“你同意跟我做一般朋友,不能光說在口頭上,要表現在行動上才行。”

“怎麼表現在行動上呢?”

“我請你吃飯,你應該出來。一般朋友,吃頓飯有什麼呢?”

為了拿到工程款,華曼倩有些急切地說:“行啊,我同意出來吃飯,但我帶個人一起來行嗎?”

“你要帶誰?”

“我爸爸。”

金小飛笑了:“你讓他來相看我這個未來女婿嗎?如果是,可以。如果不是,不行。”

華曼倩猶豫了一會,才下著決心說:“好吧,我一個人來。你把時間地點發給我,我開車過來。”

在飯店裡吃飯,金小飛能拿她怎麼樣呢?他畢竟是個有身份的人,不會亂來的。華曼倩對誰也不說,決定孤身赴狼宴。

到了那裡見機行事,發現不對,趕緊逃跑,或者報警,喊響。飯店裡這麼多人,不會有危險的。金小飛不會做酒鬼的,在大學裡跟他見過幾個面,他連手也沒有拉過她。

過了半個多小時,金小飛給她發微信:我把飯店的微信定位發給你,六點鐘到那裡見面。

他馬上把微信定點陣圖發過來。

華曼倩開啟一看,是個高檔的海鮮大酒樓,就更加不怕。

下班時間到了,她爸爸過來叫她一起回家。華曼倩對他說:“爸爸,你先回去吧,我還有點事。”

華興國站在女兒面前,看著她為工程款的事而擔心,發愁,就心疼地說:“曼倩,你也不要太著急,我想找你爺爺,讓他打電話給錢老爺子,求求情,通通路子。”

華曼倩說:“暫時不要跟爺爺說,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讓他怎麼看我們?再說,他也不能再受到刺激,這個煩心事,還是不要讓他知道的好。”

“那怎麼辦呢?”華興國比女兒還要著急,“下午,工地是的人又來吵了,再過兩天沒有錢下來,就真的要停工了,這可不是小事啊。”

華曼倩這才說:“晚上,我就是為這事,出去活動一下。”

華興國的眼睛瞪大了:“你要到哪裡去?你一個人怎麼能出去?”

華曼倩告訴他說:“金小飛請我吃飯,談工程款的事,我要去爭取一下。”

華興國沒有見過金小飛,但從他們的嘴裡,知道他不是一隻好鳥,就有些不安地說:“你一個人去?”

“現在丁一樺不在這裡,你不讓他當我司機和保鏢,還有誰能去?我只能一個人去。”

華興國反對說:“你一個人不能去。要去,我跟你一起去。”

“你去了,效果反而不好的。我跟他說過,他說,唉。”華曼倩羞於把金小飛的話說出來,就只說,“光天化日之下,飯店裡有這麼多人,怕什麼?”

“上次那個醉鬼,不也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騷擾你的?”

“金小飛畢竟不是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