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丁一樺點的菜和飲料上來了,五菜一湯。丁一樺給於小娜倒飲料,給自已也倒了一杯,舉起來說:“來,於小娜,為我們合作成功,碰杯慶祝一下。”

於小娜舉起杯子疑惑地問:“合作?怎麼是合作呢?”

丁一樺說:“我是你上線,你是我下線,我們單純聯絡,內外勾連,不是合作是什麼?我要在外面配合你,必要時還要潛進來救你,就像上次一樣。我們誰也離不開誰,我沒有你,就得不到那些資訊;你沒有我,就沒有保障,更加危險。所以說,我們是一種合作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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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小娜喝了一口飲料後,強調說:“其它的都可以,就是這個不行。”

“什麼不行啊?”

“你不能也趁是我上線之便,打我的主意。”

“怎麼可能呢?我不是這樣的人。我不僅不會趁人之危,還會在你危險時來救你。”丁一樺說到這裡,又開起玩笑來,“除非你自已撲進我懷裡,我才會。”

“哦,你也好壞哦。”於小娜的聲音也有些發嗲。

接下來,他們就邊吃邊聊些做臥底的注意事項。兩人越談越投機,越說越融洽,包房裡瀰漫著隱蔽鬥爭的神秘緊張氣氛。

第二天上午,丁一樺上班後,把於小娜叫到辦公室,關上門,拉上窗簾,跟她秘密簽證臥底協議。再讓她寫一份辭職報告,到集團辦公室去辦理離職手續。

為了保密起見,在工資表上消掉於小娜拿工資的證據,她在臥底期間的工資,由丁一樺給她支付。

敵中有我,我中有敵。

丁一樺也要提防華隆集團裡有金氏集團安插進來的眼線和臥底,才讓於小娜辦理離職手續。

於小娜告辭時,丁一樺走出來送她。他把手伸給她說:“來,於小娜,我們握一下手,現在,我們就是一條戰壕裡的戰友了。”

於小娜把玉手伸給他,丁一樺緊緊握住,叮囑說:“到了那裡,你一定要多留個心眼,要格外小心。有危險,你要及時給我發微信,我過來救你。”

“嗯,你的專用手機號碼,要保持二十四小時暢通。聯絡不上你,我會著急的。”於小娜激動得眼睛也紅了,“我辦好新的手機卡,馬上發給你,作為我們單線聯絡的專用通道。”

丁一樺安慰她說;“有我做你的堅強後盾,你不用害怕,我們一定會勝利的。因為我們的行為屬於正當防衛,也是正義的。”

送走於小娜,丁一樺去總裁室向華曼倩彙報情況。

走進總裁室,走近華曼倩,丁一樺的感覺就又不同了。如果說,汪小雯和於小娜的美是清麗樸素的美,那麼華曼倩的美是嬌豔逼人的美。

“華總,這件事安排好了。”丁一樺坐到她辦公桌前的工作椅上說。

“你派誰去的?”

“容我暫時保密。”丁一樺嚴格遵守保密條款,“我想最多一二年,她就會完成任務回來的。”

一般職員辭職,集團人力資源部和集團辦公室,都不用向總裁彙報請示,所以華曼倩還不知道。

“但有幾件事,我要向你彙報,備案,到時有個憑證。”丁一樺怕到時出口無憑,就拿出手機開啟錄音功能,放在辦公桌上說,“第一,她的工資暫時由我給她代發,以我的微信轉賬記錄為準,公司要把這錢補給我。”

“好,這個沒問題。”

“另外,對她的獎勵政策和提拔承諾,我是這樣跟她說的。”丁一樺把這些內容重複了一遍,等華曼倩表態後,他才關掉手機錄音。

他們正談著,丁一樺的手機響了,是汪小雯打來的。為了證明自已的坦然,他當著華曼倩的面接聽起來:“你好,哦,你爸爸出院了,好。”

華曼倩眼睛垂著不看他,耳朵卻敏感地豎了起來。

“銀行卡號,三十萬還給我?不用那麼急,好好,我馬上發給你。”丁一樺心無芥蒂地說著。

接完電話,他馬上把銀行卡號發給汪小雯。

“這是誰的電話?”華曼倩盯著他說,她聽出手機那頭是個女孩子的聲音。

丁一樺不想告訴她,卻一時想不出用誰來替代汪小雯,只得如實說,“是汪小雯打給我的,我給她爸爸針療三次,他頭部的腫瘤消失了,不用開刀,今天出院了。”

華曼倩豎起眉毛問:“她怎麼要還你三十萬元錢,你哪來這麼多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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