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嬌額頭上頃刻腫起幾個紅胞,她痛得像殺豬般尖聲嚎叫。

金根振還不鬆手,繼續一下一下地撞她。眼看要把她撞昏,打死,門外兩個大膽的部下衝進來,拉開金根振,勸著他說:

“金總,你們現在離婚了,你這樣打他,是犯罪的。”

金根振為了挽回一些面子,也順勢下臺,反誣宋玉嬌說:“她在家裡養小白臉,我沒有找她,她倒還來找我。”

宋玉嬌用手捂著高高腫起的額頭,痛得差點昏死過去。她坐在沙發上,臉色蒼白,皺眉緊皺。她眼睛一紅,就可憐巴巴地哭起來。

弱女子面對一個不講理的無賴和惡棍,有什麼辦法呢?只能用哭聲來贏利別人的同情。

她的哭聲和額頭上腫起的紅胞,還真的贏得門外一片同情的嘆息聲,但沒人敢幫她說話。

金根振坐在辦公桌前,冷酷無情地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只顧在電腦上玩著遊戲。

宋玉嬌哭了一會,心想已經離婚了,他還這樣打我,我一定要讓一樺來報復他。

她想著就止了哭,忍著痛站起來往外走。她扶額皺眉走出去,有人在樓梯口好心地對她說:“宋總,要緊嗎?快去醫院看一下吧。”

“咂咂,打得這麼重,他怎麼下得了手的?”幾個女人竊竊私語。

“這麼好的一個妻子,他竟然經常打她。現在離婚了,還這樣打她,金老闆太狠心。”

“宋總,要不要幫你一下?”有好好心地走上來,悄聲問她。

宋玉嬌邊往樓下邊說:“謝謝你們,我可以的,謝謝。”她走到自已的車子邊,拉開車門坐進去,發動車子開出去。

宋玉嬌越想越生氣,把車子開到公司院子大門外,她在路邊停下車,就拿出手機給丁一樺發微信。

丁一樺正在媽媽的餛飩店裡,幫媽媽做事。突然收到宋玉嬌發來的一條微信:一樺,我被金根振打了,你能過來一下嗎?

丁一樺趕緊打電話過去,有些著急地說:“玉嬌,怎麼回事啊?”

宋玉嬌帶著哭腔說:“我來問金根振要孩子,他不僅耍無賴,還打我。我額頭上被打得,腫起兩個大胞。哎唷,痛死我了。一樺,你能過來一下嗎?”

丁一樺毫無猶豫地說:“好,我馬上過來,你趕緊把微信定點陣圖發給我。這個混蛋,不給他點苦頭吃,是不會收斂的,也不會把孩子交出來。”

“好的,一樺,我在這裡等你。”宋玉嬌說完這話,又補充說,“你趕過來,可能要一個小時。我先去醫院看一下傷,好痛。”

“好好,你到了醫院,再發一個微信定點陣圖給我。”丁一樺掛了電話,就開車往外開去。

很快,宋玉嬌的微信定點陣圖發過來,他停下車,設定好導航,才快速往那裡開去。

丁一樺心裡急,也有氣,車子就開得很快。只用了四十多分鐘,就開到目的地。

宋玉嬌沒有把醫院的定點陣圖發過來,丁一樺就給她打電話:“玉嬌,我到了,你在哪裡?”

宋玉嬌說:“我已經從醫院出來了,你在那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