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木青要是還不明白他在說什麼就是腦殼有包!

她猛然起身,指著已經解開全部紐扣,敞著緊實有力,看著爆發力十足的腰身的許袂。

許袂雙眸含春,“青青只管指示我下一步該怎麼做,我都照辦。”

他說著,手已經放在腰帶上,“是解開這裡嗎?好的喲,我這就解。”

眼看著他的手放在了褲腰上,終於忍無可忍的姚木青一把掀起床單把他罩上,“你給我閉嘴!住手!!!”

許袂原本就懶洋洋靠在枕頭上,□□著胸膛,一條腿屈起,一手放在褲腰上,喝了不少酒本就乏力,他自己也沒有反抗的意思,三兩下就被姚木青裹在床單裡,四個角打成死結。

“你今晚,”她站在床沿指著他,“就給我這麼睡吧!”

“嚶嚶嚶。”許袂只剩一個腦袋露在外面,高大的身體可憐巴巴縮成一團。

“嚶嚶嚶也沒用!”姚木青腦袋上的呆毛都要被他氣出來了。

個欠收拾的玩意兒!

腦子裡整天在想些什麼呢!啊!

“嗷嗚。”許袂又叫了聲,頭發淩亂,看著就像個被大霸王蹂|躪過的小媳婦。

站在他面前氣勢洶洶的姚木青就是那個拔雕無情的大霸王。

“給我反省吧!”姚木青說完就想走,許袂急了,被裹成蟬蛹也要堅強地從床上蹦起,不要狗命地跳下床,橫屍擋在她面前。

“青青不要走,我怕怕。”許袂在地上蠕動,試著從被單裡掙脫出來。

姚木青一腳踩在他身上,碾了又碾,“好好說話啊!”

許袂:“把喝醉的男朋友獨自留在家裡,青青你好過分分!”

姚木青使出了吃奶得勁兒在他狗臀上碾!了!又!碾!

她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老天才把這東西送到她面前來折騰她!

許袂死皮賴皮擋住房門各種耍賴不讓她出去,姚木青沒法,在他身上又踩了幾下,解開他身上的束縛,把人踢進了浴室。

“我會把自己洗的白白香香,”許袂扒拉在透明玻璃上,雙目含著整個春天的發情期,“你要等我哦。”

他晃了晃手中的鑰匙,在浴室裡得意洋洋大笑三聲,“你出不去的~小青青~”

姚木青:……

真的要氣炸了。

鮑熊給鮑小寶洗完澡,把他哄睡後,從臥室裡出來,才發現家裡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一個人都沒有……?

不對啊,為什麼會一個人都沒有!

鮑熊那張臉頓時又臭又綠。

姚木青今晚被強迫觀賞了一出鮮活的美男出浴圖,不過她現在非常的生氣,沒法認真欣賞不說,看著許袂胯|間鬆鬆垮垮掛著好似下一秒就要掉下來的浴巾,更是差點沒把手中的手機朝他扔過去。

許袂還得意洋洋在她眼前晃了一圈。

姚木青作勢又要掀床單,許袂頓時嚇得不敢再騷,連忙提著褲子進了浴室。

不過出來的時候,還是光著上身。

堅決不穿衣服!這是他最後的倔強!

“鑰匙給我。”姚木青說。

“鑰匙剛剛不小心掉到馬桶裡了。”許袂走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