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櫻櫻又將如何遇到張嘯文,如何發生這些事情都跟李南星說了,可李南星還是一動不動。

良久,李南星攬她入懷,道:“....娘子,是我魯莽了。你說那很急的事情你口不能言,也不能寫,那怎麼才能讓我知道?”

是啊,怎麼辦?陳櫻櫻也不知道,拉著李南星的手愁雲滿布。

“娘子,不如這樣,既然你不能說,也不能寫,那你可以將有關這件事的東西指給相公看”,李南星的手在桌上輕輕敲著,半響道。

是啊,曲無音屬下寫的那些文書不能拿出來,但是這攔河的堤壩可以看的,相公熟讀兵法,自己比劃給他看,他定然能懂。

“相公,我們出城”,陳櫻櫻道。

順著這河一路出了南城門,一路騎馬往上游去,走出一裡,果然見一個臨時築下的堤壩,這除了上面出水口在不斷出水外,那邊緣已經在漏水,看樣子就算不人為破壞,也撐不過三天。

陳櫻櫻指著那堤壩,讓李南星看漏水處,又指曲家駐守的蓉城北邊,又躺在地上做淹死狀,一番忙來忙去,鼻尖都出了細汗。

“堤壩”“曲家”“有人淹死.....”“櫻櫻,你是說曲家要毀了這堤壩,將蓉城淹沒?”

李南星猜了數十次,方將這正確答案猜對,喜得陳櫻櫻點頭如小雞啄米,抱著李南星咯咯的笑個不停。

卻突然感覺一陣頭痛,這頭痛過於劇烈,就像是被雷劈了一般。陳櫻櫻未出一言便已經倒地不醒。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陳櫻櫻睜開眼,見屋內燭光微晃,明明是白天,怎麼就黑了?再一看,這屋內坐著兩個人,馬月林和張嘯文,還有一人負手而立,站在窗邊,陳櫻櫻對這背影很是熟識,是她的相公。

“...相公”,陳櫻櫻開口詢問究竟發生了什麼,嗓子沙啞。

李南星聞言一怔,轉過身來,腳步未動,那眼神陳櫻櫻從未見過,冰冷極了。

馬月林和張嘯文聽到陳櫻櫻的聲音,都一下子從椅子上起來。

“小大夫,感覺如何?”張嘯文神色怪異,但言語十分關切。

“櫻櫻,你今天和張副將說的事情是怎麼回事?”馬月林站在床邊,迫不及待的問道。

陳櫻櫻坐起身,她想張嘯文定然是跟馬月林說了紙團上‘娶我’兩字的事情,不過這都是小事,先問李南星有沒有將曲家要水淹蓉城的事情告訴馬將軍才是大事。

她想要翻身下床,卻感覺胸口微疼,似乎是被人打了一掌。疼得她又坐了回去,道:

“相公,你將事情跟馬將軍說了嗎?這事情要快點說.....”人命關天,到了最後這四個字,陳櫻櫻發覺又出不了聲音。

李南星自從她醒後就一直看著她,即便那神色再過木訥也能察覺他的悲傷。

“陳櫻櫻,你都說我們並未拜堂,並未洞房,算不得夫妻,你已經決定要嫁給張嘯文,怎麼?醒來就忘了,還一口一個相公的叫?”

什麼?陳櫻櫻如晴天霹靂,這是怎麼回事?

“櫻櫻,我和南星從軍營中回來,就見你和張副將在屋內談話,你說有事情說不出口,便寫了這紙條”

馬月林說中,攤開手掌,開啟紙團,上面‘娶我’二字十分刺眼,正是陳櫻櫻所寫,只是這紙團不是已經被李南星手一捏燒毀了嗎?

“我們進來時,你將守宮砂給我們看,說你還是清白的,要嫁給張副將,這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喜歡他的?我怎麼不知?

我前日說你變了,現在才明白,我根本從來不曾瞭解你”,馬月林廢了很大的勁才將這話說完,若面前之人不是陳櫻櫻,救過她,性子也是討喜,她已經拔劍上前。

陳櫻櫻已經徹底懵了,她目光掃視三人,將這三人談話連起來想象發生過的事情。

叮咚,系統:“第四任務積分歸零”,朋友沒有了,原來當她是朋友的是馬月林!

如今她非要拯救伏虎軍,朋友也沒有了,相公也沒有了,只要她試圖阻止,那就會再發生更加

不利於她的事情,若是再要說,怕是醒來就已經被李南星休了。

罷了罷了,陳櫻櫻強撐著身子下床,推開張嘯文扶她的手,走向李南星,道:“南星,你聽我解釋”

李南星後退了一步,眼中閃過不忍,但最終一咬牙,道:“你不是要休書嗎?我明天給你。”

休書?

作者有話要說: 麻煩評論一下嘛,這跟玩單機一樣,作者需要互動獲取能量,麼麼噠

☆、相公,我要你活

陳櫻櫻趔趄了一下,扶著桌子這才站穩。

張嘯文過來扶她,“小大夫,別擔心,我知道你在蓉城無親無故,我會照顧你的”。

馬月林站在一邊,眼中皆是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