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婧和吳恆的策略是攻擊我來牽制劉會長,鄭小玉在這個時候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她這種型別的鬼役,身體素質遠遠不如術法和靈氣的力量,所以在吳恆雨點般的攻擊下。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長髮也沒辦法奈何他。而也就在這個時候,那個渾身是臉和爛肉的鬼役終於從地下鑽了出來,我猜這傢伙剛才一直躲在下頭吸收爆炸崩塌激起的陰邪之氣,這個時候,我感覺那傢伙比第一第二次見的時候更強大,而且渾身的血肉,這個時候似乎已經變得堅硬了許多,他深一腳淺一腳的踩過來,旁邊的樹幹都被他推倒了好幾根。很快就衝到了我們面前。

但就在這個時候,劉會長忽然掣出一張符紙來,當空一劃。

頓時,我感覺到一陣暈眩。

等我再次穩住身形睜開眼睛來,我已經到了小樹林的外頭,劉會長和鄭小玉安然無恙的站在我旁邊。鄭小玉當時臉色不太好看,說道:迷障符和神行符同時用,還能帶著我們一起離開,劉會長的道行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匹敵的。

劉會長淡淡笑了笑。沒接話,讓我們趕緊走。

他當時並不同意和我們一道走,但是卻約定和我們在帝都見面。

我當時還想問,莫名其妙的叫去帝都幹啥。

但是看他一副不容我反駁的樣子,我也就不開口了。

不過,一路上,鄭小玉的神情始終特別凝重,我問她是不是不舒服,是不是收到了靈氣衝擊什麼的,她又說不是。

她不讓我直接去機場飛帝都,讓我回去休息一天,我問為啥,她不說話。

想了想,我還是同意了。想著她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再者說,我這個時候也累得不行,我相信這幾次鬥法下來,我受到的蟲祭和震盪比鄭小玉的更強烈。

最重要的是,我腦子也是一片混亂。

回到陳柏川的住處之後,我還特地看了看,確定陳柏川並沒有回來。

陳柏川又一次在我眼皮子底下失蹤了。

另外,還有那個左醫生,在告訴我們那些人得了傳染病之後,也就沒了下文,好像所有事情都交雜在了一起。讓人琢磨不透。我不由得坐了下來,鄭小玉也坐下來,依然表情凝重。我看著她很長時間,終於有些忍不住,說道:你說吧,到底有什麼事,別老是這樣。我還不瞭解你嗎?你心裡有沒有事我能看不出來?

鄭小玉沉默了一會讓,說道:你自己就沒覺得什麼不對?

我說啥不對。

她說,關於劉會長這件事。

我說我當然覺得不對了,劉會長顯然是在利用我們,幫他調查,幫他取東西,還造成我們跟那些人的矛盾。讓我們不得不依附於他。誰知道,我剛說完,鄭小玉就看著我,眉毛一挑,說道:你覺得真是這樣?你真覺得我們把一切都分析透了?

我一驚,問她什麼意思。

鄭小玉說道:現在,我們不僅僅是跟苦修道?趕屍門?剝皮匠和屍蠱教有矛盾了。你不覺得麼,陳柏川現在也站到了我們的對立面,其他的幾個煉魂者,比如龍婧,還有吳恆那樣的人,按理來說,本來跟我們非敵非友,井水不犯河水的,現在也成了我們的敵人。你不覺得,劉會長簡直就是在無差別打擊所有人麼?

我愣了一下。

鄭小玉又說道:如果劉會長只是想要造成我們的矛盾,那為什麼自己也會出手。還有,那地底的龍血木,那蜘蛛體內的陰邪之力,你真的相信,劉會長完全不知道,都只是碰巧遇上了麼?我現在……她頓了頓,說,“我現在甚至在懷疑,那個黑衣人的出現,都在他計劃之中,只是他沒有想過要去和那人硬碰硬,所以一開始沒出來而已。我絕對不相信他會是在那個時候湊巧趕到了工地,接著打電話給我們的。

我想著,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