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著那小短劍,趕緊退到了樓道里,那裸體男人衝了出來,渾身鮮紅,活像一具剝了皮的行屍。直直的朝我撲過來,螺絲刀往我身上扎。我短劍一抖,閃到了一邊,那傢伙一個趔趄。雖然沒有摔在地上。但也差不多了,我趕緊趕上去,對著他的背後就是兩劍,鮮血冒了出來。那傢伙扭過頭來,面目猙獰的看著我,嘶聲說:不要多管閒事,老子快活著呢。

我越想越噁心,朝著他臉上又紮了兩劍,那張本就猙獰的臉上也開始不斷的往外冒血。

我但是他力氣特別大,一個翻身,把我整個人幾乎擲了出去,我落在地面的同時,那男人朝我走了過來,我這個時候發現,那個男人的身體非常奇怪。他的身體似乎在潰爛,渾身上下除了鮮血之外,還有大大小小的潰爛斑,看起來極其噁心,但是,他的那個地方卻非常大,幾乎要脹裂開了似的,顯得極其噁心,我看著都想吐。

也對,這東西對屍體做那種事,還是渾身鮮血的無頭屍體,他的身體變成這樣。也不奇怪。

我又挽了挽手裡的短劍,往後跨了一步。

不過說實話。我發現,經過一段時間的實戰,我的劍術似乎有所提高,用劍越發的乾淨利落了。

那傢伙沒說話,乾咳了一聲,再次朝我撲過來,我找準機會,一個轉身,躲過了他的螺絲刀,一劍從他下腰處切過去,頓時鮮血飛濺,在半空中化成血霧。我再次轉身,一劍送出去,紮在他的背上,接著又是一腳,那傢伙終於撲倒在了地上,背後的血不斷往外冒,冒出去的血都變成一陣陣煙霧似的東西。

我跳上去猛踩了他的身體幾腳。

確定那東西不動了之後,我才繼續往前走,可是,我發現,前頭是一道鐵門,只有有鑰匙才能開啟。

我嘆了口氣,想著剛才那個男的,應該是這棟樓的住戶,這個地方的房間都很小,好像不能晾衣服,那按照慣例,這種地方的人都會去樓頂露臺晾衣服,那這麼說來,他應該會有這扇門的鑰匙了,想到這裡,我又折返回去。

那個對屍體做那事兒的男人依然躺在樓道里,我走上去的時候,終於忍不住直接吐了。

因為那傢伙死了,死的很難看,他的下體炸了。

是真的炸了開來,一直裂到了腹部,傷口和潰爛的斑融在了一起,下身處的內臟濺開在地上,我沒敢多看那東西,吐過之後,趕緊進了房間,房間裡那個無頭女屍,依然保持著很奇怪的姿勢,顯得極其不尊重,我也沒敢多看,怕自己再吐出來,我趕緊翻那男人的抽屜,有幾個抽屜鎖頭打不開,我從箱子裡找到了錘子直接砸開。

我真是感覺自己在玩兒恐怖遊戲,一關關的過,我非常想知道,這是不是就是通往地獄的關卡,我殺了胖子,殺了這個充滿邪欲的男人,我還要殺多少人,才能通往陰曹地府,遭到閻王的審判,然後丟入輪迴。我真的要進輪迴了?那我爸怎麼辦?鄭小玉怎麼辦?我不是要煉魂麼?現在好了,煉魂沒弄成,魂先沒了。我這個時候特別想鄭小玉。

但是,我只能振作精神繼續往前。

我在抽屜裡發出來一堆鑰匙,拿著那些鑰匙就去試那扇鐵門,試了半天才開啟,往樓上繼續走。樓道里還有很多虛掩的房間門,有一個房間門裡總傳來一陣陣怪叫聲,我探頭進去看的時候,看見一個戴著眼鏡,理著馬桶蓋頭一般的人坐在椅子上,對著一張桌子,桌子上空無一物,那男的手裡卻拿著一個東西,看著像是一張照片,另一隻手,正放在身下,不停的做著什麼。

我定睛一看就看出來他在幹什麼。

那貨拿著一張照片,在那裡自娛自樂?!

剛看完對屍體做那種事情,又看見這種變態,我簡直要把胃裡的一切都嘔吐出來,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火,忍無可忍,一腳把門踹開,那傢伙扭頭看見了我,但不同的是,這人並沒有衝上來和我鬥,而是嚇得直接衝到旁邊的窗戶口,一開窗,居然跳了出去。

我嚇了一跳,急忙衝到床邊往下看,但外面一片漆黑,我什麼都看不見,我伸手往外摸了摸,想摸到什麼東西,可是伸手輕輕一拉,居然憑空拉出一縷頭髮來,我本能的後退,那頭髮立刻飄落下去。窗戶嘭的一下關上了。

我驚魂未定,但是好像用不了寧心聚魂,這個時候,我的一切法術都失效了。

我只能站在原地深呼吸,扭頭回到剛才那個變態男人所在的桌子前,果然,地面上飄落著一張照片,我拿起來看,照片果然很勁爆,是一個女人,很漂亮的長髮女人,擺出一個非常不雅的姿勢,那女人的身體毫無遮擋,但是我看她的表情,並不是享受,看起來像是痛苦。就像是被人脅迫侮辱拍下的這張照片。那個變態,居然看著這張照片做那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