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個僱擁.兵押著一個人過來了。那人一身黑衣,腰背挺直,即使被人押著也掩不了一身桀驁清貴之氣。

五官立體挺拔,冷白的燈光打在他臉上更加丰神俊逸,紅色的血從頭上沿著額頭、眉骨、臉頰、下顎流了下來,嘀嗒嘀嗒掉在衣服上、地上。

有些已經乾涸,凝固在額頭上,黑紅一片,汙染了他從不染纖塵的臉。

正是蘭溪亭。

舒心棠被突然出現的蘭溪亭嚇了一跳,她猛地掙開黑衣人的束縛,跑向蘭溪亭,眼裡滿是擔憂,“你的傷怎麼樣?!”

頭上、身上、手上的血觸目驚心,國際建協的少主哪受過這般罪?怕是身上一個小傷口都難得有!

即使他騙了她,可多年感情哪能真的不關心!

而且他會來這,顯然是為了她!

時渺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讓她上前,“師妹,你還是好好待著吧!”說完換了兩個人高馬大的僱擁.兵上前,一左一右鉗制住她。

蘭溪亭艱難的擠出一抹笑,“不礙事。”

怎能沒事,臉都白了。

“你怎麼來了?”

“你出事了,我能不來?”蘭溪亭笑了,如春風化雨,溫潤明亮。

他一直在查舒心棠母親的事,最近發生的事他都有調查,時家他也有所懷疑,但僅僅是懷疑,畢竟是舒心棠的師父和師兄,沒有確鑿的證據他怎麼能篤定?

他知道舒心棠今天有安排,早在舒心棠來漫城時他就安排了人在固定的點等舒心棠,一旦沒發現舒心棠的身影出現在任何一個她可能去的地方,就向他彙報。同時巨石附近他也安排了人,只不過離得很遠,在去巨石的必經路上,足足隔了有兩三公里。

不過這個距離夠了,他能知道誰去了那裡。

時渺一群人押著舒心棠過來的時候,他的人就看到了,雖然隔著車窗,看不太清,但安排的人曾經在晉洲跟著蘭溪亭和舒心棠幾年,對舒心棠相當熟悉,只一個側影就認出來了。

他當即彙報給了蘭溪亭。

蘭溪亭怕舒心棠出事,召集了他在這裡能調動的所有人手。

但建協畢竟是建協,養的人對付普通人還行,對付每日刀口舔血的僱擁.兵瞬間變得不堪一擊。

況且這裡不是晉洲,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蘭溪亭能調動的人手有限。

即使這樣他還是冒著生命危險來了。

雖然結果差強人意,可至少他見到了她,知道她暫時無虞,心便寬了。

“以後不要這樣了。”多危險,“你騙我的事,我原諒你了。”他都這樣了,生死麵前那些謊也就無足輕重了。

“看在我今天傷得怎麼嚴重的份上,你能不能再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容易她原諒了他,要是知道他對池乘說的那些話,她可能又要斷絕關係了。

不等舒心棠回答,時渺不耐煩的怒喝,“還有完沒完?!你們是來這談心的?!”

舒心棠不理會時渺,把他當空氣,“只要不是我做不到的就行。”

蘭溪亭笑笑,“你放心,很簡單。”只希望你還能原諒自己一次。

時渺對自己被當空氣很不滿,“夠了!”怒目圓睜瞪著蘭溪亭,“再廢話小心我斃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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