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棠抿了抿唇,看來想要知道廖部長去哪裡了,還得去他老家一趟。

她衝中年女人道了聲謝後,便和陸擇蘭溪亭一起走了。

“他老家在哪知道嗎?”舒心棠偏頭看向陸擇。

陸擇當然不知道,但建協的人事檔案中肯定有。

他立即給行政總監打了電話,讓他把廖部長的老家地址發過來。

廖部長的老家是在京城周邊的一座小城的鄉下,離得並不遠,開車兩個小時就能到。

下午四點的時候,三人便到了廖部長的老家。

這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院子,用圍牆圍著,裡面是一個三層的小洋樓。

洋樓屋簷和窗簷的明黃色外漆上留著一道道淺淺的灰色痕跡,經年累月。

看得出來,小洋樓建了有好些年了。

陸擇照例敲了敲門,沒人應。

他又敲了敲門,還是沒人應。

陸擇皺了皺眉,敲開了廖部長鄰居的家,“請問,你們看到隔壁的廖部長了嗎?”

鄰居是一位六七十歲的大爺,他叼著一根菸,“你問隔壁的廖小子啊?”

陸擇點點頭。

大爺吸了口煙,皺了皺眉,回想著,“他好像一個月前回來過,然後就沒有看到過了,什麼時候走的,我都沒看到。”

大爺嘆了口氣,語氣裡有怨懟,“我也算是看著這個小子長大的,回來了竟然連一個招呼都沒有跟我打!又一聲不響的回京城了!他小時候,我真是白疼他了!”

蘭溪亭已經踱到了廖部長家門口,他對大爺的控訴毫不關心。

只是這廖部長到底去哪了?

舒心棠撓了撓頭,想起之前行政總監說的廖部長母親的事,問道,“請問廖叔的母親是不是生病住院了?他在哪個醫院?”

大爺聞言一驚,放下手裡的煙,“他媽很多年前就死了!”

“死了?”陸擇不敢相信,他請假不是說要回來照顧自己母親的嗎?

“這還有假?我是看著他長大的,他家的事我最清楚。誰說她媽病了?”

陸擇訕訕,“他跟建協請假時自己說的,我們是他的同事,本想來探望探望的。”

大爺嘴上罵罵咧咧,沒想到看著那麼老實的人,為了請假竟然說自己已故多年的母親病了!

舒心棠直覺不對,直接撬了廖部長大門的鎖,推開大門,走了進去。

大爺在面前看著,又氣又急,“你、你、你……”

舒心棠和蘭溪亭壓根沒理會他。

只留下陸擇攔著大爺賠笑解釋。

一進門,迎面而來的是厚重的灰塵,夾雜著枯黃的落葉。

院子裡停著一輛黑色的suv,上面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灰了。想來,這應該是廖部長從京城回來開的車。

一樓客廳的門關著,左邊房間和右邊的房間門也是關著的。

舒心棠一腳踹開了客廳的門,蘭溪亭在旁邊看著。

客廳裡面擺得整整齊齊,桌上的百合花已經枯萎。

舒心棠摸了摸皮質沙發,上面有一層灰,並不重。皮質沙發的邊角和扶手上的皮有些地方磨破了,應該是用了很多年了。

“廖部長並沒有在這,車子又沒有開走,這應該是失蹤了。”蘭溪亭一語道破,“看來要交給天羅找人了。”

舒心棠不置可否,她在客廳裡來回的走著,仔細觀察著這裡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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