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眨眼間就到了天羅複選的日子。

佛塵照例給舒心棠打了電話,問她是否參加複選。

舒心棠搖搖頭,並不打算參加,“等結果出來了,你發份名單給我就行。”

她不在意複選的結果,天羅每年都會招收新人,並不稀奇。

唯有佛塵的助理身份,是今年特別新增的。

佛塵助理非比尋常,地位僅在五將之下,又跟著佛塵,自然可以知道很多內部機密,所以這個人的選擇就尤其重要。

她只想把把這個助理的關。

佛塵知道她的意思,便沒有再打擾。

電話剛結束通話,羅閻走了過來,“肖融那邊來訊息了。”

舒心棠偏頭看他,有些意外,“什麼訊息?”

“池老爺子正在讓段子淵查一封信……”

“信?”舒心棠眉頭一擰,這年頭還有人寄信?

“什麼信?”

“似乎是一封恐嚇信,池老爺子那天接到信就神色不安的來別院看池少的傷勢了!”

“你說那天?”

羅閻點點頭。

這就奇怪了,池乘的傷情一直沒有查到是誰透漏的,而池老爺子一接到信就跑來看池乘的傷,顯然是這封信告訴池老爺子的。

“看到信的內容了嗎?”

羅閻搖搖頭,“池老爺子直接給段子淵了,讓他好好查。段子淵那邊,我們也沒有機會,他警覺性極高,信一直貼身放著,我們的人沒有機會。”

“讓我們的人好好查查這封信的來歷,可能和洩露池乘情況的人有關,當天參與的天羅的人也要查查。”

天羅管理極其嚴格,對每個人的身份都會仔細調查,而且有極嚴密的監督系統。

對背叛不忠的人,天羅絕不姑息,懲戒制度完善。

所以基本上是由天羅這邊洩露情況的可能性很小。

可即使小,那也不能放過!萬一呢?!

舒心棠踱著步,欣賞著別院的花。

這兩天池乘好得差不多了,糧署那邊又有緊急情況,所以他趕了去。

半晌,舒心棠又想起什麼,問道,“戴豎找得怎麼樣了?”

“還沒有訊息。”

沒訊息?

舒心棠停下腳步,腳尖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路邊石頭。

沒訊息的最大可能就是死了。

不然以天羅的實力,只要他有活動軌跡,就能查出來。

“水庫那邊查的怎麼樣了?”

“水庫那邊查了,開閘放水的手續齊全,看上去沒有問題。不過,這個開閘放水是臨時決定的。”

“臨時決定的?”舒心棠若有所思。

“你是懷疑這裡面有問題?”

舒心棠點點頭,天下哪有這麼巧的事?

“這個之前也調查過,簽署同意檔案的是京城建協的一位部長,姓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