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大家都明白做些什麼,我還是要強調一下,遲早要有人對蘇聯的分裂負責。這並非什麼叛亂的邏輯,這是嚴酷的必然代價。

——{史實人物}謝爾蓋·費德羅維齊·阿赫羅梅耶夫蘇聯元帥),於1991年留下的遺書選段,中譯)】

同樣在1982年10月7日的晚上8:55【1】,夏希羽正獨自在房間裡閱讀《星洲日報》【2】。

“這次住得離卡姆登醫學中心這麼近,卻又沒有錢接受治療……唉,實在是遺憾。”

夏希羽忽然一邊感嘆著,一邊放下了手中的報紙。

隨後,他稍稍拉開窗簾看向窗外,看到了星港與浦江截然不同的繁華景象。

“這個世界上,有幾個人能想得到,三、四十年後,國內的不少大城市也有了這樣的景象。”

一句感嘆之後,夏希羽的整個房間繼續陷入沉默。

直到沈涵曦在將近半小時後走進房間,這才稍稍有了些聲音。

“希羽,上次你這麼不安的時候,還是在上輩子。”

“是啊,上輩子和你們正面對決的時候也沒有緊張。從研究所內傳來的訊息顯示的情況並不樂觀。對極個別知情者來說,我們和國內只有湯霄手中的微型電臺以及多次轉接但隨時可能洩密的電話可以聯絡。”

沈涵曦的話音剛落,夏希羽立刻把她拉到床上。

“諾雅,今晚還是一起睡吧。”

“嗯,沒問題。”

……

不遠處,湯霄在雷雯婷的房間裡與她交談著各自的過去。

“雷姐,你十二歲就學車了?”

“嗯,因為家裡的關係,實際上還更早幾個月。畢業之後,家裡供著我送去一邊讀高中,一邊學開車。”

“所以,你之前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家裡人的要求?”

“是啊。用希羽的話來說,我家那邊比絕大多數地區更注重血緣,排斥外人。我是我們家想去外地而不願意接班的唯一一人。於是,我在學會開車的不久之後,就憑著高中文憑透過我的師傅的一位老戰友的介紹,前往吳港研究所工作。雖然氣氛很不好,但我也不知道該去哪裡,直到我見到了夏希羽。湯霄,你呢?”

湯霄簡單地做出瞭解釋:“咱們自己人都知道,我是在保密單位被養大的,離開那邊前我認識的人與你們認識的人沒有交集,因此具體情況你們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本來是要做情報工作的,但因為星悅的原因,我當時帶了兩個現在應該被送回去的孩子一起來這裡,此後我留下來與星悅一起在這裡負責如實向上報告。迄今為止我也沒有調動過,於是我就一直留在了這裡。這些……你們應該都知道,沒什麼可問的。”

“所以,你在來這裡前,與星悅並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