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故居。

……

9月4日下午兩點二十分,在完成伍珀塔爾大學的訪問後,夏希羽一行人踏上了前往恩格斯故居的旅途。

在這天的下午四點半,他們抵達了恩格斯故居門口。

此時的恩格斯故居門口空無一人。

是啊,畢竟這裡目前還是西德的一部分。

看到眼前這一切的夏希羽這樣想著。

他甚至認為,考慮故居的現狀是否與“五月風暴”帶來的影響相關毫無意義。

總之,西德沒有將它拆掉就已經很不錯了。

夏希羽深吸了一口氣,透過修改器和馮琪諾確認周邊一切安全後,他才帶著身邊的所有人走進故居參觀。

……

這天傍晚,準備在夏希羽房間過夜的劉曉涵在睡前向夏希羽問起了內部的情況,後者做出簡單說明後,以兩句讓劉曉涵以及守在劉曉涵側後方的劉曉茉雙雙感到毛骨悚然的話作為收尾。

“一個人的攻擊性並不取決於可以支配的火力——既然菜刀和棒球棍可以是攻擊性的武器,那麼溫壓彈和白磷彈當然也可以是防禦性的武器。”

“如果要我再多說一句的話,那我只能再多說一句:在古代那個宗教盛行的時代,尤其是中世紀前後的歐洲,比異教徒更危險的是異端。”

從1980年就熟悉夏希羽,且知道他在1980年前的兩段過去的劉曉涵聽到這裡,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隨即默默地準備等他上床在自己和劉曉茉的陪伴下一同入睡。

然而,出乎劉曉涵意料的是,夏希羽在睡前準備寫下一首詞。

見此情形,劉曉茉先是透過意識通訊讓周昕把白紙送到房間門口,隨後由自己從門外拿進來後帶給夏希羽。

於是,一刻鐘後,夏希羽又有如神助般地寫完了新的一首古體詞——《滿庭芳·祭恩格斯》。

“魯爾之中,恩格斯誕,時人仍在夢中。巴黎初遇,攜手替鴻蒙。星火飄揚飛舞,工農起、天下皆驚。別離後,獨書鉅作,資本論聯橫。”

“壽辰連乙未,博通天命,未滅猙獰。只留得,紛爭可摧連城。各立鸞臺稱敕,分離盡、自滅於嬰。今昔在,魯難未已,鬼怪竊虛名。”

看著這首新創作的古體詞原稿,劉曉涵隱隱地感覺到了夏希羽有事在瞞著自己。

次日清晨,符雨霄和童曉伊從沈涵曦那裡看完這首詞過後,也產生了相同的想法。

當劉曉涵在第二天清晨得知在這一天的希羽組研究所裡發生的一切時,她展現給在場所有人的是無以言表的震驚——夏希羽和聯席會議的行動速度、能力和決心都堅定得超出了她的想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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