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麼麻煩。”

夏希羽擺了擺手,隨後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四年前,大英博物館埃及館館長詹姆斯出版了一本的《古代埃及介紹》,這也是咱們研究所裡唯二的埃及學歷史資料。”

“另一份是麗特小姐從家中書庫裡給我們寄過來的、1914年在英國倫敦出版的《埃及考古學雜誌》在1970年到1982年的所有過刊。這些都是作為通識歷史讀物加入到研究所的閱覽室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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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看來,我們或許可以順勢以數學、工程學為核心,與英國的大英博物館等機構進行合作研究。正好也可以把第四研究組一起拉進來,給影象識別和文物修復提供理論支援。”

隨著在場所有人都同意此事,這份手稿的複寫版本在四天後出現在了大英博物館的埃及館內。

出乎希羽組所有人意料的是,這份手稿帶來了一份超出夏希羽想象的收穫——用一門陌生且仍舊處於半未知狀態的死語言寫一首現代流行歌曲,本身就是一件超出了這個時代的大多數人想象的事。

在夏希羽原先所處的時代,中國僅僅專門討論拿破崙·波拿巴的活躍網民就已經數以萬計。

據他了解,其中有至少一萬人都可以稱之為相關歷史的、副教授以上水平的真專家——這些人之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手中有著各種各樣的高仿物品,甚至是文獻原稿或文物原件。

此外,這些人還會組織一些高水平的戰爭重演活動——這一切對於20世紀80年代的中國人來說,都過於科幻了。

對於同一時間節點上的、中國之外的絕大多數人來說,戰爭重演活動雖然有點燒錢,但早在1617世紀就已經開始出現、流行。雖然在兩次世界大戰前後有短暫的退潮,但這段時間並不太久,自從20世紀70年代起,戰爭重演就又開始在中國之外的英、美、法等發達國家和地區開始流行起來了。

然而,完成這次創作的夏希羽並沒有思考這些問題,從盧浮宮走出後的他帶著其他人以最快速度回到住處。

不出意外的是,夏希羽一行人的這次回程發生了意外——僅僅半小時後,就已經有三名跟蹤者被俘,並在之後出現在了巴黎郊外的一處廢棄廠房裡。

之後的數小時裡,越來越多被抓住的持械情報人員在被俘後,出現在了夏希羽的身邊。

次日清晨,在場的所有人第一次正式見證了夏希羽那殘暴、瘋狂的一面——來自之前已經試圖刺殺過夏希羽的“軍情局”以及美、英、法、西德等五個情報機構的十二名情報人員被周昕、劉曉茉、瓦格納擺成一個圓圈,隨後在場的所有人都看著這十二人被戴著手套的他親自以行刑式槍決。

值得一提的是,夏希羽全程使用的並不是別的武器——這十二個人都無一例外地帶了各自用於刺殺夏希羽的、不同型號手槍和口徑與型別均不同的子彈,它們最終都分別成為了殺死他們的最後一把武器。

於是,在巴黎時間8月26日清晨五點一刻,在巴黎的某條大街上,被掛在十二盞路燈上的、已經被剝去外衣外褲的這十二人以及這些人被砸毀的配槍被一名路過的巡警發現了。

他們除了頭部的致命槍傷之外,還有脖頸遭到的扭傷——後者是周昕、劉曉茉、瓦格納以防復活而扭斷脊椎留下的痕跡。

此外,被發現的還有一塊鋼板,分別是用這十二人的血液以及中、英、法、德四種語言寫成的四行字。

這四行字的意思都是同一句話——

“正義是殺不完的,因為真理永遠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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