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格納欣然應允:“可以。目前他還在隨訪期,他的問題仍舊是我在負責。至於我不在的時候,他的妻子是鹿城一所醫學院的副教授,底子還算可以,至少超過所有我親眼看過和指導過手術的醫生的平均水平,一般的護理工作還是沒問題的。

“一開始,我很難相信第三世界國家的一箇中型城市的醫學研究所能有什麼傑出的醫生。現在看來,我嚴重低估了蘇式教育體系的強大。蘇聯是病態的,蘇式教育體系也肯定有不完善的地方,但它的確在兩個農業大國造就了相當多的人才。”

“我這樣的醫生在中國很多嗎?”

瓦格納搖頭,否定了關原的判斷:“時間太短,而且還經歷了十多年的動盪,我這種普通的兼職外科醫生都是稀缺資源,你這種手術能力比我還高一截的麻醉醫生在這個國家更是完全不存在。不過,既然你是準備與我一樣留在希羽組而不是去中國的其他醫院,那也就是說你基本放下了原先的想法?”

“嗯,我想先在這裡適應中國的生活,抽空去浦江的其他醫院做一些指導手術,然後再考慮未來的打算。至於這些手術,手術不會糊塗,但我肯定是要收高價的,否則的話,其他醫生該要的錢要不到,對所有人來說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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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格納繼續追問道:“你有想過這裡缺藥的問題嗎?”

“想到過,所以我這次過來的時候,請夏教授給我帶了一些藥物和一臺帶彩超功能的行動式b超機,你那邊應該也有特殊來源的藥物和裝置,我們兩邊可以互補的。”

瓦格納稍點頭後,忽然拍了下關原的肩膀,對她輕聲說道:“你把那些東西交給我吧,那些都是不能公開出現的東西。”

關原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點頭道:“我馬上給你,不過,丹曲洛林得拿在我手裡。那是我在世界範圍內成名的開始。而且,這是一部分病人的唯一依靠。”

“丹曲洛林……沒問題。”

接著,兩人又聊了一些研究所內和交大的部分情況後,瓦格納向關原道了聲晚安,就帶著藥物和b超機離開了。

“看來,瓦格納在研究所的這幾個月裡,性格真的有些不一樣了。至少,與我記憶中的相比,差別巨大。”

關原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開始繼續學習中文。

……

1983年2月3日清晨七點一刻,劉曉涵、劉曉茉、鄧瑜三人正在一邊吃早飯,一邊探討著昨天的《人民日報》上刊載的“大力發展文藝評論——《中國當代文學評論叢書》序”一文。【1】

除了文學這個在80年代本身就值得關注的話題之外,還有的則是除了再次點名批評了赤瞳的《黎明之劍》以外,新增了對《吊銷父母》為代表的“虛無主義科幻”的批判。

“這篇序一發表,不只是科學院的學部委員要把他架在火上烤,連馮牧、閻綱、劉錫誠這些老文學家也要再給華羅庚他們添把柴。”

面對劉曉涵的總結,劉曉茉只是冷哼一聲,隨後默默地吃著早飯,直到她們三人分別透過灰風通訊和意識通訊頻道同時從夏希羽那邊收到了一條讓她頗為驚訝的訊息——

“自今日起,請密切關注喬辦的有關動態,確保對喬公南下有關事宜的密切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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