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馮琪諾明確表示:基於上述事實和研究所內達成的共識,研究所在任何時候都保留作出進一步反應的權利,並要求相關各方拭目以待。

最後,她還要求相關各方在一週後的4月16日中午十二點前予以答覆,否則由此引起的後果將由中科院及其他相關單位負全責。

會見結束後,馮琪諾按照上述表述增補了崔欣欣的會談記錄。

站在崔欣欣一旁的範麗晶和薛若琳兩人看著修改後的記錄,都產生了相當的困惑。

薛若琳忍不住問道:“這……馮小姐,您真的不是我們中國人嗎?”

“當然不是。我是美國出生、美國長大的美國人。雖然是小半個亞裔,但我那對目前仍在歐洲工作的父母也是美國籍。”

“我明白了。我只是覺得,您的這種寫法與我在報紙上看到的外交新聞通稿有些異曲同工。”

馮琪諾認可了薛若琳的說法,並解釋道:“理由很簡單,這樣的用語最不容易出錯。我們研究所目前還沒有個性化的發言的資格。崔欣欣、範麗晶、薛若琳你們還記得去年十一月份的那份長長的公開回復宣告嗎?”

三人回顧了一下那份宣告後,各自喊道“我已經背下來了。”、“我前天已經背下來了。”、“我也背下來了!”

馮琪諾這才點頭道:“那份檔案對我來說是一份十分難得的經典文字。這份檔案實際上早在夏希羽在去年九月出國之前就已經由他本人基本草擬完畢。”

“啊?!”

馮琪諾並不在意三人的疑惑,只是自顧自地說道:“以後,這種事恐怕還多著呢。夏教授說的終生學習,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對了,今天下午三點半,我們科研秘書中心要在主會議室開會,你們注意安排好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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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薛若琳、範麗晶、崔欣欣三人一起提前一刻鐘來到了辦公室。

然而,她們在這裡見到的卻不只是馮琪諾,還有從研究所外趕回來的科研秘書蕾切爾·麗特,以及林曉燁、瓦格納、卡羅爾·關原。

三人雖然有不少疑惑,但在找到自己的座位後,也立刻坐了下來。

這次的會議是為了徵詢改組中的具體意見——額外把林曉燁、瓦格納、關原醫生請來是為了討論科研秘書中心未來的國際對接、軍事訓練以及科研秘書的工作強度問題。

因此,首先發言的並不是馮琪諾,而是卡羅爾·關原。

“從最近的情況看來,我們的營養有些過於好了——我這裡有你們的體檢報告為證,剛進門的三位小同事在普遍偏瘦的中國中,甚至有些胖了。”

“不過,當我把她們的情況與林曉燁的綜合情況作對比後,我能給出的意見有四條:熱量總量充裕,但營養種類上還是不夠全面;工作時間可以增加不超過一個小時,但時均工作強度不能增加;體檢制度必須保留;有特定服務物件的科研秘書應當增加營養學和急救方面的短期醫學培訓。”

薛若琳一時間聽著有些奇怪:“短期醫學培訓?”

“對,除了我們已經進行的急救培訓之外,還有更多的內容。畢竟,我們研究所和夏教授已經碰到的危險包括但不僅限於突發心腦血管疾病、遭遇各種刺殺、長時間的工作等各種問題……”

當馮琪諾帶著一群人在主會議室裡開會時,遠在東京的夏希羽看著劉曉茉和周昕帶回來的兩人,心中只是哀嘆。

“在東京休假期間接頭的兩個特工,被你們抓給我……你們確定他們的身份了嗎?”

“逼問過了,左邊是一位名叫‘張憲義’【1】的cia特工,右邊是個美國駐日領事館的俄裔文員,名叫‘莉莉婭·羅寧iya ronin)’,確認為接頭物件。”

聽完報告後,夏希羽當著兩名被俘者中的男性的面,用法語發出了自己的感嘆:“張憲義,中研院核研所副所長……我曾經在與田納西大學的學者的交流中,聽別人提到過這個人。他很重要,重要到可以改變世界局勢。他暫時不能死。把他和這個姑娘分別關起來。”

待劉曉茉把張憲義帶走後,夏希羽立刻開始了對羅寧的審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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