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羽稍稍回想過後,立刻答道:“我有過了解,我們那個時候,國際公約的上限是一年半。”

周昕點頭:“而動輒連續航行五年甚至十年的我,那天在做的事只是像其他上岸解決必需問題的海員一樣。”

夏希羽這才鬆了口氣:“所以,只是海員的日常?”

周昕再次點頭,隨後先後用手指指向劉曉茉和沈涵曦:“至於她們當時為什麼旁觀……她們只是對我的一切感到好奇而已,以後不會有這種事了。”

夏希羽於是向沈、劉二女交代了自己迄今為止對周昕沒有其他想法這一事實之後,就不再計較此事。

四人都吃完晚飯後,在劉曉茉、周昕二人洗碗期間,沈涵曦開始說起數分鐘前準備說出的正事:“不久前,以50歲以下的年齡被增選為學部委員的某位中科大副校長,已經因為我們提交的線索而被逮捕了。”

夏希羽先是驚訝了將近三分鐘,隨後立刻壓制住內心的情緒向沈涵曦追問道:“我有心理準備。那麼,有證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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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風、汪星悅、湯霄她們三個從今年早些時候在科大畢業的那幾位同事那裡得到了線索,並在上個月的月底,終於搞到了他與kt方面和cia控制的ngo組織之間存在情報交易的鐵證,同時證實了證據鏈上的所有事實。這次是人贓並獲。至於再往上,恐怕不一定能用公開手段確定是否存在類似的問題了。”

聽到這裡,夏希羽的面孔變得十分嚴肅。

“沒有想到,我以為的內部矛盾竟然會變成外部的敵我矛盾,研究所的通電發出去了嗎?”

“正在草擬,今晚或者明天能發。”

夏希羽頗為無奈的感嘆道:“沒有想到,另一個世界裡逃到美國大使館的傢伙竟然在這個世界裡這麼快就被找到了證據。還好他不是自帶乾糧的那種人,不然的話,這個人的影響力未必會隨著逮捕而消失。目前的罪名多重?”

沈涵曦給出了一個很肯定的答覆:“他的操作至少夠三次死刑。汪星悅的答覆是,由於證據充分,這個月的月底或者下個月的月初就可以執行死刑了。”

“唉,誰能想到楊樂先生竟然會與這種蟲豸一起入選學部委員。對了,我提個要求:不論是我們自己人還是外人,不允許任何人把這件事‘蓋住了’。”

此時,洗碗完畢回來的劉曉茉忽然插話道:“如果不使用特殊手段的話,恐怕很難。我在帝都陪曉涵的那段時間裡,對帝都的情況有了些瞭解——尤其是薛若琳家的情況。”

“僅薛若琳的全體五等血親就橫跨了政、商、學、研各界,盤根錯節的程度超出了最初的預計,甚至可能超過了歐美國家各類有著貴族背景的家族。即使進行‘黃巢式’的物理消滅,未必不能保證濫傷無辜,更不能保證不會死灰復燃。”

“曉茉說到點子上了。那麼,這事可以緩一緩,但其他要求還是和往常一樣,誰敢把手伸出來,就把誰的手剁掉!希羽,你同意嗎?”

隨著夏希羽點頭同意,劉曉茉也立刻答應下來。

同一時間,收到這個訊息的幾乎各個有關方面都默契地達成了兩個共識:

第一,沒有學部委員的希羽組研究所可以用鐵證直接遠端消滅一個學部委員,並且沒有任何後果;

第二,有類似情況的可能不止一個學部委員。

三小時後,夏希羽用中文打字機敲完了新文章的最後一個字。

沈涵曦從夏希羽的手中接過五頁稿紙看了近一分鐘後,提出了自己的懷疑:“《如何面向世界科技前沿,面向國家重大需求,面向國民經濟主戰場建立全新的科研評價體系》,寫得這麼大?希羽,你確定這些玩意能發的出去嗎?”

“試試看吧,我已經用意識通訊告知秦若華她們在研究所內發表後,先向《解放日報》問一下,如果不行再找《科技日報》。”

沈涵曦於是不再多問,轉而回到自己的房間獨自休息。

約五分鐘後,周昕和劉曉茉結伴走進了房間。

只是,她們身後還有一位夏希羽在研究所裡見過的女生——丹羽姬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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