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中國需要做兩件事:獨立自主地實現工業化,然後走得更遠,在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層面都成為一個後工業社會。

“以上為筆者對我國未來學研究的總結,以下內容為筆者與筆者所在的希羽組研究所在未來學研究工作中的情況簡介。

“自希羽組研究所起的一年多時間裡,在筆者的指導下,我所的翻譯處實際上同時承擔了簡單的未來學研究工作,該處多次為研究所與五人會議提供重要的決策依據,從業已完成的上一輪改革和正在進行的本次機構重組的情況來看,我們的未來學研究已經很大程度上指導了研究所的工作。

“目前的我們已經開始基於原翻譯處組建研究所自己的未來學研究團隊,但我們仍舊對參與並非本研究所創立或參與創立的學術組織和團體尤其是不在中國的那些)抱有極大的恐懼和擔憂——所內的同志們暫時普遍嚴重缺乏參與外部事務的能力和激情。不論是在與中國科學院相關問題的決策上,還是在加入中國未來研究會這一決策,都是如此。

“即便如此,我們仍然會專注於我們的工作,努力更好地滿足人民群眾的需求。

“此刻,無數中國的人民和組織們依靠著未來學的研究者們展望未來,要求我們基於相對穩定的現在,對未來的日子做出大膽的預測,因為我們無法確定在1980年代這個重要的關口上會發生什麼。

“然而,研究所內的不少同事們都知道,筆者與目前仍組成五人會議的同志們早在近兩年已經有了以下簡單而粗淺的預判,在此與各位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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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目前這個仍舊僵化至極、沒有采取改革可能的蘇聯將會在十年內消失,最好的方式是和平解體,最壞的方式是內戰,筆者本人希望是前者,但筆者無法判斷蘇聯對蘇軍的控制能力,因此筆者早已建議研究所的同事們對後者做好準備,尤其是有著蘇東國家教育背景的沈鋼同志、斯蒂夫博士等人他們將至少存在過去的學歷不被認可的可能);

“第二,我國的改革開放將會不斷地深化,任何的意外事件都不能阻擋我們深化改革的步伐;

“第三,基於上述兩點預判可得,從1980年代開始,英語將取代俄語,成為我國人民瞭解外部世界的首選工具,更將成為主導世界範圍內學術交流的唯一語言——在最多十年之後,與會者普遍不懂英語將會導致主辦方無法召開國際學術會議。”

當夏希羽寫到這一段時,他立刻把這份手稿交給沈涵曦。

“你要我直接收尾?”

“對,你來就行,我想說的就這些。反正我說的在現在看來都是瘋話,看完我寫的最後三段內容後,估計也就沒人看下去了。”

“落款寫誰?第六研究室還是五人會議?”

“赤瞳。”

面對夏希羽不假思索就給出的回答,沈涵曦先是愣了幾秒,隨後明白了夏希羽的意思:“好吧,那我來幫你的這篇評論文章收尾。不過,你接下來準備……”

然而,她還沒把話說完,就看見夏希羽已經被劉曉茉推倒在床上。

沈涵曦: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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