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80年代的兩百餘萬中國科研人員的流動性相當低——僅僅以希羽組研究所為例,所有中國籍的科研人員中,符雨霄、童曉伊、李超婷、王禮、賀曉音、沈鋼都是魔都交大本校的在讀生;危靜怡、洪雪楓、吳曉慧、白舒四人都是從監獄裡被找出來的原吳港研究所的科研人員;沈鋼是魔都交大本校的在職教師。其餘科研人員全部都是外籍。唯一一位科研和教學工作出身的崔欣欣,現在也已經是科研秘書了。

因為這一現況,作為省級研究所的所長的夏希羽一直不對從國內現有的科研單位、理工院校、ste相關專業裡招收已經有科研經驗的科研人員一事抱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

而這一時期的國內期刊大多都是隻讓含金量不定的原創論文佔據不到四分之一版面的,其餘部分幾乎都都是翻譯國外文章和綜述文章。

因此,希羽組在投稿時除了國內的頂尖期刊之外,一般都投稿在外國的sci3區以上的期刊,這讓習慣了在國內發文章且英語水平偏弱的吳港四人組花了很長時間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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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一位來自華中地區某省屬高校,發表過1篇2.5區sci論文和一篇sci期刊上的綜述論文,但在研究所內始終得不到提升的、一位27歲卻依舊單身的女研究員,在這個時候就顯得頗為難得。

不過,性別問題讓夏希羽不得不吐槽了一句:“怎麼想來我這裡的都是年輕的妹子?為什麼男研究員卻沒有幾個?四個研究組裡,除了王禮和史蒂夫之外,其他人全是女的。”

“雖然我也希望性別平衡一點更好,但是對方已經按照我們的要求,把所有的資料全都發過來,我也把有關的費用寄了回去。等我整理完後就去你那邊一趟。”

“好,我等你。”

……

十分鐘後,司璇來到了夏希羽的房間。

此時,沈涵曦、崔欣欣、馮琪諾三人早已等在了房間裡。

於是,這五人開始了討論。

第一階段討論完畢後,沈涵曦首先表達了自己的意見:“凌藝洲,女,1956年生,1979年畢業於西安交大應用數學系。發表過外文論文兩篇……按道理來說,她所在的研究所應該很高興才是啊。”

然而,在德濟大學擔任過教職的崔欣欣有自己的看法:“或許那裡可能就不喜歡這樣的人,也有可能是別的、更不為人知的原因——比如她和某些人發生了無法言說的事。”

“很有可能,對‘某位女同志的特殊愛好,的確是另一位女同志’如此寬鬆的,全國上下可能也就我們希羽組一家了。”

崔欣欣的發言讓其他人不由得一起看向了她。

司璇並沒有太在意之前的發言,只是在確認沒有人準備發言後說道:“希羽,我已經開始了對她的學術審查程式了。我們要怎麼通知她?”

“我親自打電話跟她說。現在時間不合適……下午一點半,我親自去打電話。還有其他意見嗎?”

其他人都對著份簡歷沒有別的爭議,於是答道:“沒有了。”

“那好,我們一起先去吃午飯。午飯結束之後,司璇跟我去打電話。”

這天下午的電話裡,夏希羽明確地說明了希羽組的情況,隨後答應寄出四張臥票,同時也要求對方第一時間寄出另一個人的簡歷。電話另一頭的兩人也欣然答應——夏希羽同意了凌藝洲帶另一位女同事前來的邀請。

“嘖嘖嘖……如果是水野和淺野組合這種型別的,我肯定是兩個都要。就算只是類似於家屬,我這裡也有工作可以分配。就看另一個人是什麼情況了。”

打完電話後的夏希羽在複習之餘,不由得這麼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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