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星悅一時間有些好奇地問道:“不是你哥你還和他這麼親熱?”

夏雯莉搖了搖頭:“激動的是我,不是他……他就好像是第一次見到我這個妹妹一樣。”

“很正常,他去年新年那會獨自在賓館客房裡喝悶酒,結果把自己喝到酒精中毒,其他記憶沒損失多少,但損失了大多數情境記憶。因此,他可以正常讀書,只是能回憶起的人際關係沒有多少。這一點在我看到的資料中有明確記載。”汪)

聽到這段確鑿的描述,夏雯莉有些猶豫地問道:“這……也就是說,這種事不止發生在我身上?”

“當然不止,他至少還記得有你這麼個不省心的妹妹,只是在今天上午之前沒有對任何人提及過而已。我舉個例子:希羽有個愛慕他的同班女生叫符雨霄,現在也是希羽組科研崗的一份子,她是在夏希羽的授意下,在去年八月去賓夕法尼亞大學與數學專家薩蒂教授參與為期半年的合作研究的海歸學生。去年春天,夏希羽在某天晚上會某家賓館時被帶著小刀的她找上門。問起了前年年底發生的一件事。”汪)

“然後夏希羽一點反應都沒有?”夏雯莉)

“正確。他記不起來的人不僅是你。幾乎所有1979年及以前認識的同學都沒有相關記憶,但他毫不在意。至於我……我是去年二月因為談一筆歌詞創作的生意而認識他的。在那之後,我選擇從軍區文工團退役,去他所在的魔都交大當老師。之後又經過了不少事情,最終成為了希羽組的情報部負責人。這次陪希羽來這裡的,除了我之外,長頭髮的那位是來自星港的數學系留學生沈涵曦,短頭髮的那位是來自香江的前港英公務員項天微……”

汪星悅簡單介紹了沈涵曦和項天微的來歷後,一言不發。

聽完後,夏雯莉有的是數不盡的感慨:“當年除了老媽之外,教他數學的主要還是我。現在他已經成為大數學家了。他真的沒提到過和我相關的任何事情嗎?”

“完全沒有。我們也是今天在過來的車上,才知道他有你這麼個妹妹的。畢竟你已經消失在他的檔案中了。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你是一個黑戶。說到這裡,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在離家出走後究竟經歷些什麼?又是因為什麼才選擇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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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說來話長。簡單的說,我先是運氣很好地、沒有任何障礙地就跑到了香江,之後在香江流浪將近兩年,先是去做了女工,然後用各種騙局搞到一點小錢。隨後再溜去星港,慢慢地從小工開始做起,總算攢了一點小錢,順帶還拿到了星港的高中畢業證,這證明可是真的……”說到這裡,夏雯莉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小箱子,說道,“就在這個箱子裡。”

十幾秒後,汪星悅確認了夏雯莉的高中畢業證的真實性。

“你和沈涵曦是一個高中畢業的?!你沒去讀大學?”汪)

夏雯莉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我雖然已經不用再去要飯了,但目前還沒錢。怎麼了?我哥現在很有錢嗎?”

“也不算太有錢,我們坐的這輛車是我從老部隊的首長那裡借來的。真有錢的話,根本不必做這種事。”汪)

“也對,搞數學研究的,就算有些錢也不可能太多,更何況我們這邊的科研人員根本不可能有太多錢。頂多和國外的低階公務員差不多。”夏雯莉)

“……”

兩人又沒聊多久。他們卻發現不遠處的弄堂裡走出了一男兩女。

汪星悅見此情形立刻問起了情況:“希羽?你們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我和我爸媽……沒什麼好聊的,只是簡單地問候了幾句,順帶介紹了一下我和希羽組目前的情況後,就離開了。對了,我已經跟她們說,夏雯莉最近有給我寫信,她現在在國外讀了高中,過的還不錯。”

“那咱爸媽同意換新房子住了嗎?”夏雯莉)

“他們在聽到我說我自己手上有十萬米刀的存款後就同意了,我給他們安排了一套將近一萬元的大房子。”

“好吧,那大家就上車回去吧。”汪)

其他人在不遠處的人群的眾目睽睽之下一同上車後,夏雯莉立刻問了一個問題:“十萬米刀……那可是很大的一筆錢啊,我記得我在星港上高中的時候,看到我同學從其他國家買了一本赤瞳的短篇小說集,二十多米刀,我都覺得下不了手。”

“赤瞳?”

面對汪星悅的提問,夏雯莉點了點頭。

但迎來的卻是眾人的大笑。

汪星悅哈哈大笑,隨後簡單解釋道:“你哥夏希羽就是赤瞳啊……也對,英文版的第一版是沒有希羽的照片的,你看到的可能是哪個版本。《黎明之劍》、《旅途無始終》那些科幻小說都是他寫的。沈涵曦負責中英文版的審稿,我負責校對,劉曉涵……她是目前還暫住在我這邊的一個書香門第出身的女大學生,負責法語版的翻譯。你要看小說的話,希羽家裡有,可以隨便看。”

聽到這裡,夏雯莉難以置信地看向夏希羽,並且堅定了一個信念:他是我哥,但不完全是我哥。

……

一陣閒聊過後,夏希羽一行人最終在當天下午一點半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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