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兒表妹你怎麼不喝啊!”南宮闕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言芷畫面前,言芷畫一驚,看這樣已經有幾分醉意的南宮闕,“闕表哥,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來,我們一起喝!”他舉起酒杯,等著言芷畫和他一同幹了這杯,可是言芷畫並沒有想要喝下這口酒,她方才已經喝了幾杯,不想再喝下去,她的酒量在她們三個女孩中算是最好的,但不代表她能拼得過這些男生。

男人應酬得多,酒量自然而然比養在深閨中的千金能喝,譬如欣兒,她一點都不能碰,一碰就醉。

言芷畫猶豫著,還是慢慢地往自己的杯子裡倒酒,這時,司馬煜卻也走過來,他的臉有些紅暈,卻還是清醒的。

“阿闕,為難一個女子算什麼本事,我陪你喝!”說著,他先幹為敬。

南宮闕看著他已經喝了,自己笑了笑,也喝下。

司馬煜拉著南宮闕,看了一眼言芷畫,“走,我們過去喝。”

酒宴繼續,不知道過了多久,眼看他們一個個倒下,就剩言芷畫和欣兒兩人看著這殘局。

言芷畫命人把東西給收拾了,讓他們把司馬齊他們扶回自己的房子,她和欣兒兩人則把醉醺醺的影兒半扶半拖地弄到她自己房裡。

“沒想到她一個女孩家也能喝那麼多酒。”欣兒眼裡帶著些敬佩。

似乎很羨慕影兒的瀟灑。

言芷畫搖了搖頭,“其實你也可以,只是,你放不開罷了。”

做了十幾年的公主,又從公主變成最卑賤的女奴,機緣巧合之下成為言芷畫的貼身丫鬟,欣兒這一生,也夠精彩的了。

她經歷過別人一輩子都無法經歷的事情,但影兒經歷的東西,也是她無法理解的,她們倆本就是兩個不一樣的女孩,若是想要試圖讓其中一個變成另外一個,簡直比登天還難。

“小姐就別取笑奴婢了,奴婢這輩子都無法像她這般瀟灑,小姐,奴婢先去照顧二殿下。”她心心念念還是放不下司馬齊。

司馬齊如今喝得爛醉,最需要有人在他身邊照料著。

看著欣兒匆忙離開的背影,她也想起司馬煜來,雙腳不自覺地往司馬煜的房間走去。

此刻的司馬煜已經躺在床上,因為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臉通紅著,安靜熟睡的樣子非常好看,言芷畫不禁看呆了。

他這張臉看多少遍都不會讓人厭倦,男人生的這副模樣,有哪個女孩不傾心?

也難怪上官菲菲對他死心塌地,這真的是一副讓人丟失了魂魄的模樣。

想著,她的手忍不住撫摸一下司馬煜的臉,嘴角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