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估計也要在這裡待上一年半載,當然,他也不著急回洛陽,如今南宮寒和南宮振華已經回了洛陽,洛陽定不會出什麼亂子,他現在唯一的要務就是整頓好這裡的老百姓,不能讓西北起暴亂。

“殿下所言極是,只是,二殿下何事會來?”既然他們已經探過路,為何不趁熱打鐵,讓司馬齊他們也一起來洛英城。

把剩餘計程車兵遷過來,不是更有利嗎?他們只有三千人,萬一出了什麼亂子,也能有個照應。

“先不急,皇兄在晗鎮,為我們守住後方,我們在前方也能放開拳腳。”

司馬煜不敢相信外人,他只相信和他一起從洛陽來的司馬齊,相比之下,司馬齊才是自己人。

而對南宮闕、南宮燁他都沒有十足的把握,所以,他不能把生死大權放在別人手裡。

“臣女只是怕殿下一個人忙不過來。”言芷畫微微解釋,她只是好奇問了一句,並沒有什麼其他意思。

但她怕司馬煜會誤會,還是選擇解釋一下比較好。

司馬煜倒沒多心,他拿起桌上的竹簡,認真地預覽起來。

廳內突然安靜,讓言芷畫覺得渾身不自在,她不知道能做些什麼,似乎也幫不了什麼忙,況且司馬煜也不會放心讓她來幫忙。

瞬間,她變成無所事事的閑人,站著不是,坐著也不是,她坐了一會,突然起身,“殿下,你也餓了吧?臣女去給你準備些夜宵。”

她突然發現,他們還沒有吃晚餐,這個時候,司馬煜或許需要一碗暖和的湯。

司馬煜抬起頭,用驚奇的眼神盯了言芷畫一會,“那就有勞三小姐了。”

言芷畫微笑著退了出去,和她一起退出去的還有一直沒有出聲的楊恆。

言芷畫剛合上門,楊恆便憋不住了,“啊!幸虧三小姐聰明,不然還不知道要待多久,主子這人吧!沒什麼缺點,唯一的缺點就是工作的時候特別拼命,而且不容許任何人打擾他!若不是三小姐開口,屬下可不敢出聲。”

他在司馬煜身邊呆了那麼多年,自然很清楚司馬煜的習性,他不習慣在認真做事的時候被打擾,所以,他從始至終不敢說一句話。

而令他吃驚的是,言芷畫開口打斷主子,主子竟然沒有生氣?

這就很奇怪了!想曾經,一個宮女無意闖入,主子可硬生生打了她十大板,攆出宮去,一點也不懂憐香惜玉。

可對這三小姐,似乎一點氣也沒有!

想著,楊恆用奇怪的眼神看了言芷畫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