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的魚漂恢復平靜以後,半晌都不再擁有動靜。

現在的情況和其他垂釣者之前的情況倒是有了一些相似,不同的是之前是其他人瘋狂上魚,現在是秦嵐瘋狂上魚。

秦嵐和那些人都在某一陣瘋狂上魚以後,重新恢復寂靜,再也沒有半點收穫。

那些旁觀者顯然便是這樣看秦嵐的,不覺得秦嵐的魚漂會再次有動靜,秦嵐的魚獲應該也就是這樣了。

接下來垂釣大賽結束,秦嵐和黃俊三人共同角逐第一,只怕是秦嵐會擠掉三人的一個名額,讓黃俊三人中的某一個連前三都無法進入。

以至於黃俊三人的面色在這個時候都變得有些陰沉,本來他們穩穩的名列前三,熟料半道上卻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

而且那個程咬金還是一個讓他們完全陌生的人,他們三人顯然都是將矛頭一致對外。

“小子,你的好運只怕是已經到頭,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你今日的魚獲應該也就是這樣了,你想和我們三人較勁,還差上一些火候!”羅松遠哂然一笑,率先開口說道。

“就是,小子,你一個外來者,而且還是一個不會垂釣的菜鳥,以為憑藉運氣就能夠和我們這些垂釣高手較量了嗎?一條三十年年份的嬰兒肥,一條四十年年份的嬰兒肥,一條六十年年份的嬰兒肥,的確已經是很不錯的成績了,可嬰兒肥在清水河中的魚類裡面可算不得什麼佳品!年份雖久,但價值卻並不是太高。”林道很是傲然的說道。

“運氣終歸不是正途,只有過硬的技術才能夠保證自己立於不敗之地,一個人的運氣不可能一直都好的!我個人認為,你這一次的垂釣成績應該歸零,垂釣大賽是為真正的垂釣者舉辦的比賽,你,並不是!”黃俊這時倚老賣老的說道。

秦嵐對於旁觀者的言辭本來是不在乎的,可沒想到同為參賽者的修士中,竟然會突然有人開口針對他,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他望向了說話的三人,以他過人的記憶力,瞬間便知道了那三人的來歷。

先前旁觀者的議論,他聽的可是一清二楚。

羅松遠,林道,黃俊。

這一次參加垂釣比賽的數千人中,垂釣實力最強的三人。

他實在是沒想到這三個人在這個時候竟然會聯合起來打壓異己,把他當做是敵人,難道是因為他的魚獲已經威脅到了那三個人的地位。

只是因此,三人便聯合在一起打壓他,實在是有些過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何況他和那三人註定了不是同路人,畢竟他的目標是冠軍,現在他只不過是有了和三人角逐的資格,三人便已經開始在針對他。

要是他真的再有魚獲,已經註定了是第一,那三人豈不是會更加不遺餘力的對付他。

照黃俊所說,要將他的成績歸零,他怎麼給唐婷拿個冠軍回去。

不行,這絕對不行。

他得想個辦法,先將他們的嘴巴堵死,不然就像是他們說的,他們都是老龜城內的垂釣大師,秦嵐卻只是一個外來人,就算他的確是成績斐然,也不一定就能夠拼過黃俊三人奪得冠軍。

稍稍沉吟了片刻,秦嵐陡然望向黃俊三人開口發出了一聲帶有挑釁意味的大笑。

黃俊三人聽聞秦嵐的笑聲,視線立刻便再次定格在了秦嵐身上,羅松遠蹙眉問道:“你笑什麼!”

秦嵐面露不屑之色,凜然說道:“我笑你們三個是在放屁!”

秦嵐此話一出,黃俊三人都很憤怒,幾乎是異口同聲的發出了一聲大喝:“放肆!你這小子未免也太無禮了一些,不管怎麼說,我們都算是你的前輩,你和前輩就是這樣說話的不成?”

秦嵐嘴角揚起,臉上笑意深重,帶著諷刺說道:“前輩,在秦某心裡,德高望重的人才叫前輩,你們配得上德高望重四字麼?為了自身利益,強行打壓異己,簡直是在給天下垂釣者丟臉,你們敢捫心自問麼,你們突然開口針對秦某,不是因為秦某威脅到了你們在這一次垂釣比賽中可能獲取的巨大利益?什麼運不運氣的,不過是你們拿秦某開刀的一個藉口罷了!”

黃俊三人面色陰沉,互望了一眼之後,林道開口說道:“小子,你不要妄自揣度,毀壞我等的名聲,我等先前所說,對事不對人,你敢說你之前能夠釣到三條嬰兒肥不是因為運氣麼?你真的會釣魚麼?你若是能夠將你牙尖嘴利的功夫放到學習釣魚上,我看你也一定能夠成為一名釣魚高手。”

秦嵐哈哈一笑,臉上神色全部都變成了不屑:“哎呀呀,看吧,你們又在放屁了!真不知道你們哪裡來的底氣,說我能夠釣上來魚都只是憑藉運氣,秦某還真就告訴你們了,秦某之所以能夠上魚,憑藉的可不是運氣,而是真正的實力!”

“實力,你這一開始就拋鉤的傢伙也敢說實力,你是要笑掉我們的大牙麼?”年輕一些的羅松遠頓時就捧腹大笑了起來。

“就因為我一開始就拋鉤,你們便斷定我不會垂釣,這算是哪門子道理?沒準這是一種全新的釣魚方式也說不定。”秦嵐老神在在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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