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司徒靜蘭卻是根本就不明白天琅仙尊的苦心,被天琅仙尊呵斥,司徒靜蘭只覺得心中委屈,雖然沒有繼續開口,但也沒有依言退下。

她實在是不明白她到底錯在哪裡,會引來老祖天琅仙尊的呵斥,她之所以會同身邊三人極有默契的一同挺身而出,還不是為了他們自己。

她想要變強,想要成為仙界之尊,所以她不願意放過任何一個變強的機會。

眼前既然就有一個可以讓她快速變強的契機,那她就更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機會流走,而這個機會便是加入天衍宗。

只要她能夠加入天衍宗,那就可以更加快速的成長起來。

可是五行仙尊居然臨時更改了第三個環節的考核方法,這無疑讓司徒靜蘭與身邊三人感覺到了一些危機。

因為第二個環節的考核,取得最優異成績的並不是他們,有一頭黑馬從半道上殺出,並且那頭黑馬的成績還讓他們望塵莫及。

不管是耳中不停鑽入的議論,還是五行仙尊突然更改的規矩,都讓他們心裡生出了一種壓迫。

五行仙尊之所以會這樣做,無疑是在為那匹黑馬便利,畢竟他們看的一清二楚,那匹黑馬的實力和天資都比不上他們。

在成千上萬名陣道修士只取其一的情況下,按照原有的考核方法他們還有信心角逐第一,更改規矩以後,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信心。

所以,在不願放棄加入天衍宗這個鯉躍龍門機會的前提下,他們才站了出來,直面五行仙尊。

哪怕在他們站出來以前就已經清楚,這樣做是飛蛾撲火,若是將五行仙尊激怒,他們恐怕沒能為自己掙來好處,恐怕還會偷雞不成蝕把米,可他們還是義無反顧。

而天琅仙尊見到一向聽話的司徒靜蘭居然倔強的不肯退下之時,站在高臺上的他幾乎被氣的眼角顫抖,張嘴便要再次呵斥司徒靜蘭。

天琅仙尊的呵斥沒能發出,五行仙尊那隻纖手在天琅仙尊開口以前就已經抬起,輕輕的擺動了一下。

天琅仙尊將話語嚥下,一臉的面如死灰,眸光閃爍,難以做出某個決定。

這時,五行仙尊將抬起的纖手放下,臉『色』看起來有些冰冷,她雖說不願與四個小輩斤斤計較,但她絕巔仙尊的威嚴卻是不容任何冒犯。

即便是那四個小傢伙的接連頂撞沒有讓其憤怒,可她對那四人絕不會有好臉『色』,聲音自然而然抬高了幾分“說的好,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不過本尊很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問道盛會是何人所辦?”

葉青青拱手抱拳,望向眸光睥睨的五行仙尊“自然是仙尊大人您!”

五行仙尊所要的自然便是葉青青的這個回答,葉青青話音一落,她便再次開口“問道盛會既然是本尊所辦,那麼什麼是問道盛會的規矩?”

這一次是灰衣南柯上前,聲音沉悶的說道“仙尊大人您的決定自然就是問道盛會的規矩!”

南柯的回答仍舊是五行仙尊想要,她嘴角一揚,聲音便再次抬高了幾分“問道盛會是本尊所辦,本尊的決定就是問道盛會的規矩,那麼本尊更改決定,何來的破壞規矩?”

從五行仙尊口中吐出的簡單話語,震的司徒靜蘭四人的耳朵一陣嗡嗡作響。

四人面面相覷,誰都沒能開口說出一句話,已然是被五行仙尊問的啞口無言。

何況在五行仙尊的言語仍舊於闌干城中央廣場中徘徊之時,他們身邊的人群之中還十分突兀的響起了一聲喝彩“說的好!”

那三個字炸起,可以說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啞口無言的司徒靜蘭四人瞬間就是面如死灰。

他們挺身而出,代表的是所有進入問道盛會第三個環節之人的利益,可是連被他們代表了利益的人都在為五行仙尊喝彩,他們還有什麼底氣與五行仙尊講道理。

不過就算是底氣全無,面如死灰,他們心中還是有怒火滋生,澎湃的怒火有難以燎原之勢,灼燒的他們心口一陣噼裡啪啦的作響。

他們雖然不敢斜視,但眼角餘光還是循著那三個字的餘音看到了一個身穿素雅白袍的俊朗年輕人。

闌干域四傑,同時將那道面孔刻入了他們的腦海,胸腔之中的怒火陡然將之包裹。

該死,居然有人打著另外的如意算盤,想要以這種譁眾取寵的方式來博得五行仙尊的好感。

他們心裡的想法自然只是他們心裡的想法,說出了那三個字的白袍年輕人心中是何想法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不過他們身為天之驕子,自以為是很正常。

因此,他們沒有發現在他們眼角餘光望向說出先前那三個字的主人之時,站在高臺上的五行仙尊也望向了說出那三個字的主人。

那一瞬間,五行仙尊暴『露』在外的眸子陡然掀起了一陣洶湧的波濤,過了很長時間都不曾有任何的平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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