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嵐,你真的有妻室?”沉默了片刻沈心鸞才開口問道,她雙眼誠摯的望著秦嵐,讓人有些不敢與其對視。

“沈小姐,秦某雖與你相處不久,可你也應該明白秦某的為人,秦某絕不會無生有!”秦嵐回望著沈心鸞,目光不閃不避。

他沒有說謊,在華夏他的確有妻室,不提那些與其有感情糾葛的人,唐婷是他的正牌妻子。

若非如此,秦嵐絕不敢與沈心鸞對視。

這也讓沈心鸞對秦嵐徹底死心,再也沒有了對秦嵐的胡思亂想,秦嵐不管有多出色,沈心鸞都不會與人共享,作為州這廣袤疆域的年輕天驕,沈心鸞骨子裡有著一名天驕應有的傲氣。

有傲氣應該有不平,所以沈心鸞有心問道:“那個女人一定很出色吧,能夠配得你!”

問出這句話的沈心鸞心緒是很複雜的,她也不知道她心裡期待的是哪一個答案。

秦嵐若說那個女人不出色,會讓沈心鸞不忿,一個不出色的女人卻能夠擁有秦嵐這樣一個出色的男人,這很不公平

秦嵐若說那個女人出色,同樣會讓沈心鸞不忿,以她的自信絕對不會認為不如其他人,算是她對秦嵐已經沒有了任何想法,也會生出攀的心思,想要看看那個讓秦嵐稱譽為出色的女人是怎麼樣的。

可是讓沈心鸞沒想到的是,秦嵐口的答案與她想象卻是完全不同。

秦嵐臉露出了極其柔和的笑容,眼神之有思念湧現,只要是人都看得出來秦嵐此刻腦海迴盪的全是那個女人的身影。

僅僅是想起那個女人的時候,秦嵐展露出來的那種溫柔如水的笑意,已經讓沈心鸞心服口服了。

那種笑意,只有面對真正寵愛的人才會表現出來。

沈心鸞經常都會看到那種笑容,在她父親沈傲面對他母親趙玉竹的時候。

何況秦嵐那溫柔笑意之後,還銜接有一段令人覺得肉麻的話語:“不管她在別人眼是怎麼樣一個女人,不管是美是醜,不管出色與否,她都是我心裡最美麗也是最出色的女人,不管是誰都不可能超越她在我心那種特殊地位。”

沈心鸞難看的面色總算是舒緩了開來,輕輕一笑,讓整個溶洞都微微一亮,“秦嵐,看的出來,你真的很愛那個女人,你們之間的情感和我父母一樣,毫無瑕疵!”

啪!啪!啪!

伴隨著沈心鸞的話語,是一陣發自肺腑的鼓掌。

沈傲和趙玉竹兩人做著同樣的動作,對秦嵐的欣賞也是越來越強烈,哪怕秦嵐沒有成為他們的乘龍快婿。

趙玉竹更是直接對秦嵐發出了祝願,真摯道:“年輕人,你拒絕和我女兒心鸞在一起按道理來說我應該氣惱,可是你的話語卻讓我氣惱不起來,真情無價,祝願你和你心目的那個她白頭偕老,子孫滿堂。”

秦嵐臉的溫柔笑意始終不曾退卻,溫潤的說道:“謝謝!”

這個時候,被趙玉竹攙扶著的沈傲卻是開口發出了一陣劇烈的咳嗽聲。

隨著他的咳嗽,一股黑血從他嘴角流溢而出,散發出一種刺鼻的惡臭,與此同時,他的精氣神更加萎靡,面色更加蒼白,身縈繞著的黑氣也是越發深重。

趙玉竹和沈心鸞這對母女的臉色瞬間大變,沈心鸞連忙湊到沈傲身前,與趙玉竹一同攙扶著沈傲往溶洞內側的石床走去。

沈傲的情況看去有些不容樂觀,火須獸的首都已經深入骨髓,對他的性命造成了極大的威脅。

秦嵐跟隨在三人身後走到了石床近前,打量了一眼沈傲的情況,提醒道:“沈小姐,火須獸的獸毒需要風雷蛇的蛇膽來祛除,趕緊將風雷蛇的蛇膽拿出來給沈城主吞服下去!”

沈心鸞頓時變得一陣手忙腳亂,在乾坤戒指找起風雷蛇的蛇膽,很快將一枚閃爍著青紫二色光芒的蛇膽放到了沈傲面前,含淚說道:“父親,這是我們此行進入汪洋在秦嵐的幫助下得到的風雷蛇蛇膽,您了火須獸的獸毒,傳說只有火須獸的天地風雷蛇的蛇膽能夠祛除,您這將風雷蛇的蛇膽服下吧!”

咳出了胸肺之的毒血,沈傲已經好受了很多。

他聞言看了一眼沈心鸞手的風雷蛇蛇膽,將其接過卻並沒有立即服下,而是將蛇膽放到了石枕一側。

沈心鸞見狀忍不住再次催促道:“父親,您毒太深,不要耽擱時間了,將風雷蛇的蛇膽吞服下去吧!”

然而面對沈心鸞的再三催促,沈傲卻是搖了搖頭,緩過來一口氣,沉聲說道:“心鸞,你不要著急,這風雷蛇的蛇膽為父一定會服用,畢竟這是你不懼死亡從汪洋之給為父帶回來的,可卻不是現在。吞服風雷蛇的蛇膽以前,有些應該安排下去的事情我必須要安排妥當,畢竟風雷蛇的蛇膽能解火須獸的獸毒只是傳聞,真實情況到底如何沒人知曉,也許風雷蛇的蛇膽根本解不了火須獸的獸毒呢?”

“父親!”沈心鸞用力的握住沈傲的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