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峰峰頂,秦嵐略顯拘謹的站在劍清歌身側。……

這是秦嵐加入劍峰以後,第一次在劍清歌面前展露出這種態度。

沒辦法,說起來這畢竟是秦嵐第一次看到劍清歌流露出那種情緒,毫不掩飾心的惱怒,看來之前離開,受了不小的氣。

“峰主,您心可是有什麼事情不吐不快?”秦嵐小心翼翼的抬頭望向劍清歌,聲音熹微的詢問道。

他不敢太大聲,生怕在劍清歌原本的怒火澆一盆油。

以他入了劍峰以後對劍清歌的瞭解,劍清歌為人處世可不會考慮後果,完全是率性而為。

惹惱了劍清歌,劍清歌輕則痛揍他一頓,重則有可能將他給殺了。

萬一劍清歌真的一激動將他給殺了,他找誰哭去。

他心裡可還藏著不少事情沒有去做呢,這樣死了多可惜啊。

便是那個輕聲詢問,也是秦嵐思慮良久才出聲的。

劍清歌聞聲望向秦嵐,目光之妖冶之色更重,“你好像很怕本尊?”

秦嵐心一緊,有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他不敢有半分怠慢,急忙說道:“峰主,您用錯了詞語,不是怕,而是敬畏我敬畏峰主,敬畏如同峰主一般強大的所有強者。”

“伶牙俐齒,油嘴滑舌”劍清歌冷哼道。

當一個人開心的時候,不管看到什麼東西都會覺得順眼。

那個人一旦不開心了,看什麼都會覺得是在添堵。

劍清歌此刻顯然是後者,秦嵐不管說什麼,她都能從挑出刺來。

秦嵐悻悻然一笑,閉口不言,沉默了下來。

與女人本不應該講道理,何況這個女人還擁有著強悍絕倫的實力。

秦嵐沉默不語,劍清歌反倒是開了口。

她掃了一眼秦嵐,清冷的說道:“你不是想要知道本尊怎麼了嗎?行,本尊這一五一十的告訴你,還不是因為丹峰和器峰那兩個老傢伙,對了,還有你”

秦嵐有些鬱悶的吸了吸鼻子,滿心不解。

他這些天可是好好的在劍峰修煉,不招誰,不惹誰的,怎麼還將劍清歌給得罪了。

說丹峰和器峰峰主得罪劍清歌秦嵐能夠理解,牽扯到他,他真有些無語了。

劍清歌說完那句話以後,不再多言。

她的眸子望向長空,身的氣息有些瘋狂,並且正在向著更瘋狂的層次發展。

一想到之前在道峰大殿的場景,劍清歌有些怒不可遏。

“宗主,昨日您提出的事情我們已經考慮好了,大荒山千年開啟一次,機會難得,我們五元宗既然是由五座峰巒形成,應該對每一座風暖一視同仁,所以我覺得進入大荒山的五個名額還是由我們五峰瓜分才對。”

姍姍來遲的劍清歌剛剛才走到道峰大殿之,石煉便開口鄭重的說道。

石煉話落以後,好像是商量好了一般,甘左緊接著開口說道:“宗主,我同意石峰主的話,以前十個名額我們四峰瓜分,那是因為劍峰沒有弟子,如今劍峰既然已經有了一名出色弟子,那麼我們不能再將劍峰無視。”

大荒山的事情對一些實力強大的人來說,的確是一份美差,可是對實力弱小的人來說,卻無異於是地獄。

這裡所說的實力弱小之人,自然是秦嵐。

以前遇到這樣的好事,石煉和甘左都恨不得這是他們兩峰自己的事情,如今將一個名額推向劍峰,其深意不言而喻。

他們兩人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肯定是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