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物一瞅見我要跑進袁家,頓時間嘶叫了一聲。

張著血盆大口也不隱瞞,速度極快的朝著我後背衝來。

在金光之下,這群大漢才看見了這隻鬼嬰的恐怖之處,竟然是一隻被剝了皮的嬰兒,一半臉深可見骨。

另外一半臉則是血肉模糊,半截身子更是虛無。

也怪我的沒有任何動靜,四周的殺氣極為濃烈。

就連煞氣都已經聚氣凝成一柄柄足有成人胳膊大小的粗針,如同暴雨梨花般朝著我的後背射去。

那群大漢也自然不會袖手旁觀,如果真是大小姐的朋友如此怪罪下來,他們也是吃不了兜著走。

立刻只見弓弩,齊齊挺直,箭雨從我兩側射出。

各有兩隻巨弩,從我兩側以極快的速度射出,破空聲從我耳邊滑過。

臉上更是劃出一道血槽,兩隻巨弩極快的速度在身後砰然炸開。

一陣悽慘的叫喊,4周的畫面也頓時恢復成了正常。

我回頭看去,內心咯噔了一下,只見一隻半邊臉骷髏的鬼嬰,竟是被一隻巨弩貫穿了肉體,牢牢釘在地上。

地上有著鎮鬼符文的弩箭,更是有牽引班的漂浮在半空。

齊刷刷的對著這隻鬼嬰,還沒來得及令他說說遺言。

就如暴雨梨花針一般把它穿成了刺蝟,剎那間炸開。

這隻鬼嬰已經完全被人控制,三魂七魄更是殘缺。

哪怕真的將他渡走,恐怕也過不了奈何橋,投胎不得。

“好小子,竟然是個陰山派的鬼物!”

領頭的大漢驚訝片刻,隨之更以古怪的眼神看著我上下掃視。

卻讓我心中有些尷尬和不解。

好在我並沒有開口詢問他,便是藏不出話,一般的竹筒倒豆子,一股腦的全部說了出來。

“你小子是不是惹了什麼仇家呀?但願這種鬼物至少要養上五年之久,才有如此功效!”

說完之後,卻是話音一轉,語氣臭屁的說道:“不過在我眼裡終究是個雜碎!”

而一旁的隊友們也對他阿諛奉承,就當他被誇的飄飄然的時候。

袁家的大門突然開啟,只見一名青年緩緩走了出來。

不過當我看見這名青年的時候,不禁是感到詫異。

因為這名青年不是旁人正是曾經一隊的袁朗。

而袁朗看見我,也是絲毫沒有好氣的說道:“怎麼來的這麼慢!還有這附近的鬼物不會又是你引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