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明白他指的機會是什麼?

一個月前,大樓和一號正處於關系最緊張的時刻,隨時都有可能擦槍走火,那時候他們如果肯下定決心的話,完全可以聯合一號,把大樓徹底鏟平,但是現在已經不可能了,至少短時間裡面一號會安分守己。

同樣大家也都明白老頭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很明顯,這是想要確定基調。

沒有任何一個組織或者機構能夠保證絕對的客觀公正,出於這樣那樣的原因,總會帶有一定的傾向性。

就比如現在,他們有兩種選擇。

一種是來硬的,結果可能非常不錯,能夠徹底解決這個大麻煩,同樣也可能非常糟糕,最終導致地球毀滅。

另一種就是來軟的,這其實是把麻煩延後,結果就是麻煩會越來越大,越來越難以解決,好處是暫時不會有事。

很明顯,他們如果選擇前者的話,最終擔子仍舊會落到他們的身上。

如果那隻兔子是希特勒,倒也好了,他們完全可以搏一把,一旦成功,他們就是艾森豪威爾,是麥克阿瑟、是尼米茨、是佈雷德利。

可惜那隻兔子不是,就算他們贏了,也得不到相應的獎勵,相反,他們如果輸了的話,那就徹底完了。

偏偏那隻兔子的危險性絕對比希特勒大得多。

所以最好的選擇……顯然是別去招惹。

………………

美國人在那邊苦惱,有人忙著寫報告,有人忙著開會,報告是一份接一份,會議是一個連著一個。

在這邊,兔子開始享受他的假期。

他享受著澳大利亞的藍天、白雲、湛藍的海水和金黃的沙灘。

所有這一切看上去是如此的和諧。

當然,這肯定不包括沙灘邊上停著的那輛坦克,四面八方密佈的監視探頭,還有在海面上方數十米到數百米間飛來飛去的那些……小不點。

“這才是生活。”江寧愜意地躺在一張躺椅上,這一次他沒去給誰抹防曬霜……他倒是想這樣做。

可惜,沒合適的物件。

胡嬌嬌顯然不是很好的選擇,人家名花有主。

柳豔紫?他怕馬屁沒拍到,拍到馬蹄子上。

小丫頭和她媽?還是算了吧,避嫌,這個必須避嫌。

至於野丫頭……那就更要避嫌了。

難道去找小狐貍她們?江寧感覺胃疼。

剩下就只有米莉了,這個就不是胃疼了,而是蛋疼。

所以到了最後,他就只有一個人躺在躺椅上曬太陽……不過說真的,現在與其說是曬太陽,不如說是吹冷風,雖然這些程度的冷風不能把他怎麼樣,但是……還是有點冷的。

“那家夥又在腦抽。”

“這時候誰會穿著一條游泳褲跑到沙灘上去?”

“神經病歡樂多,他自己高興,咱們管得著嗎?”

“不行,我得把這一段拍下來,名稱我都想好了,就叫‘冬天海邊的精神病人’,聽聽,多治癒?”

幾個小家夥在那裡你一言我一語地嘲諷著,在她們的旁邊,果子貍正在燒烤架旁邊忙碌著,他正美著呢,一次替六個妹妹服務……反正那些東西有得他烤了。

兩熊孩子在另外一邊燒烤,烤好的自己吃,烤焦的全都塞給軟飯王,這家夥是個大號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