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倒是想看看,秦珠海還有什麼可說的,可推脫的罪。洛陽眉毛微微皺起,他的耐心被秦珠海磨得快沒了,若是秦珠海還是這般模樣,他不想再心慈手軟了。

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他不能放任傷害魚玄機的人逍遙法外,他也不允許他們再有機會傷害到魚玄機。

現在的秦珠海也是很害怕,只能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阮南歌的身上了。

秦珠海的額頭直冒冷汗,後背上的衣服已經北汗水濕透了。

洛陽的手段和威嚴,他是知道的,所以他不能火上澆油,只能告訴洛陽,一切都是阮南歌的錯。

他不能有事,反正阮南歌也不見了,那麼他有什麼好顧慮的,把所有的一切都推到阮南歌的身上,難道不好嗎?

他保住了性命,總比丟了命好吧。

現在的秦珠海不敢亂說話,只能靜靜的站著,要是惹洛陽生氣了,他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秦珠海心裡越想越慌張,但還是暗自壓住了內心的慌亂。只希望時間快點過去,洛陽快點放他走。

洛陽的威嚴實在是讓秦珠海害怕,秦珠海的手不安的放著。要是洛陽死死的抓住他,那麼他肯定小命不保了。

而且秦珠海覺得,現在在洛陽面前的人是他,而不是阮南歌,阮南歌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被洛陽找到,可是找到了阮南歌那個以後的事情。

但是現在他要保住他的性命安全。把一切都推在阮南歌的身上,誰會知道呢?而現在洛陽難道不會相信他嗎?

畢竟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在這裡。

秦珠海抬頭看了一眼洛陽,開口說道:“阮南歌完全是拿著兵權要挾了我,如果不放她走,她就將兵符毀掉。”

秦珠海此刻的意思很明顯,這一切都不是他意願,都是阮南歌逼著他的。

如果他不願意,那麼阮南歌就會拿兵權要挾他,如果不放她走,那麼她就會將兵符毀掉,秦珠海把自己的責任推得一幹二淨。

秦珠海說完後,洛陽冷笑一聲,眼神冷漠,面色冷峻,諷刺的說道:“南侯的姨娘還真是厲害,居然想著就在天山之巔解決公主,瞬間將我一起覆滅,如今還能裝作無事發生,真是心大。”

洛陽說完,眼神冷漠的看著秦珠海。

秦珠海還真當洛陽傻,這樣的藉口洛陽能分辨不出來,如果沒有秦珠海的允許,阮南歌再怎麼厲害也不會這麼大膽。洛陽冷笑,兵符是什麼東西,秦珠海不清楚嗎?

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阮南歌拿到兵符還威脅他,秦珠海想找個藉口也不用找這麼爛的吧。

再說了,秦珠海居然把兵符放得如此隨意,想必也是故意讓阮南歌有機會的拿到的吧。

秦珠海還真是個不靠譜的人,洛陽皺眉。

更讓洛陽生氣的是阮南歌居然想在天山之巔解決魚玄機,還想把他一起給覆滅。

這阮南歌真是大膽,居然連他也想傷害。只是誰都不能傷害魚玄機,可這些人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傷害魚玄機。

而這些人還裝作無辜的樣子,洛陽冷漠的看著眼前的秦珠海。

洛陽把心底的怒氣壓下去,聲音冷漠的說道:“南侯,你說你們的心是不是挺大的?”

洛陽要讓秦珠海牢牢記住,魚玄機不是他能傷害到的人。

洛陽臉龐英俊,此刻全身上下散發著冷漠,有一種嗜血的可怕。

宮殿裡的氣氛越來越壓抑,秦珠海也越來越好害怕。

秦珠海心中慌亂,就說:“皇上,自從公主消失之後,我也十分擔心公主的安危,已經派人去查了。”

秦珠海這樣說,是希望洛陽能換個話題。秦珠海心想自己這麼說,也是表示自己真的在關心魚玄機的安危,所有傷害魚玄機的事都是阮南歌做的。

秦珠海雖然心中慌亂,但是腦子裡還是很理智的。

洛陽睨了一眼秦珠海,慢悠悠的開口問道:“你查出什麼來了?”秦珠海就說:“皇上,我已經在北蟒國發現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