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是誰啊,怎麼被丟在外面啊?”

“肯定是看上離王想爬上他的床被丟出來了。”一女子輕蔑道。

“這女人膽子好大啊,可是也沒聽說有人能接近離王啊,何來爬床?”

“咦,這不是雲景樓的樓主嗎?剛才我看見她進了離王的馬車,怎麼現在在這裡?”

“被離王丟出來了……”

有人還想談論下去,卻被一雙嗜血充滿殺氣的美眸盯住,剎那間不敢說話了,也不敢去看。

有些人拉著看著的人直接走,“別看了別看了,人家可是雲景樓的樓主,你們要是讓她記住了,下場你們自己懂的。”

人群一陣慌亂,原本看戲的人紛紛跑了,好像看到鬼一樣。

見沒人看了,她索性閉上了眼假寐,兩個時辰後,她一溜煙跑了。

第二天,鳳輓歌正準備給楚南臣去拆線,千顏忽然來稟告。

“主子,有人比我們先一步參了鎮國公一本。”

杏眸微斂,唇瓣蕩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如今,鎮國公如何了?”

“鎮國公正慌著呢,丟了女兒,如今又被查到了販賣私鹽的事,屬下查到了鎮國公貪汙受賄的記錄以及強強民女的罪證,已經全部交給夜魅,至於那些被搶者的家屬屬下已經聯絡好,只等時機。”

“做得不錯,接下來你替我去查查是誰參了鎮國公一本,完事後放你三天的假。”

“謝主子。”

師萱苑,白鳥與玄鳥看到鳳輓歌,立即向看到救星一樣跑了過來。

鳳輓歌挑眉疑惑地看著他們,“你們兩個今天怎麼這麼熱情,感覺有鬼。”

白鳥指了指自己臉上的紅痘,欲哭無淚,“未央公主,公主殿下,你行行好,給卑職解藥吧,卑職實在受不了了。”

鳳輓歌抬頭看了他一眼,昔日俊朗的臉上布滿了紅色的痘痘,顏色有些鮮豔,鼓鼓的,有些滲人,有些紅痘上已經被抓破,露出濃稠的毒液。

有些惡心,鳳輓歌立即轉過了臉,退離了他兩好幾步,搖搖頭道,“這痘痘看起來好像會轉染,你們離本宮遠一點。”

幾只妖孽出牆來 111為了爺的清白

的確有傳染性,玄鳥已經被白鳥傳染了,不過症狀很輕,倒不至於像白鳥一樣。

白鳥捂著臉,半跪在地上,抽噎道:“公主,善良的公主,之前是白鳥與玄鳥誤會你了,求你大發慈悲賜我倆解藥,這毒實在是太難受了,公主,又癢發的又多,卑職這一張英俊的臉要毀了,公主您忍心嗎?”

“看在你這麼誠懇道歉的份上,本宮就大發慈悲的把要藥賜給你,可惜只能給你一份。”鳳輓歌哼了一聲,狡黠地睥睨著兩人。

白鳥拉了拉玄鳥,小聲對他道:“為了爺的清白,你只能犧牲一下了”

“說什麼呢?”眸光驟冷,強大的氣場壓迫的兩人說不出話來。

他們說得那麼小聲,她能聽見?

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也能聽見?白鳥與玄鳥只感覺一陣天翻地覆。

“沒什麼,說公主雖然不漂亮,但是善良迷人。”白鳥硬著頭皮說道。

鳳輓歌揚眸,“這還差不多,玄鳥你有何話說?”

玄鳥一僵,被那股氣場生生逼得跪在了地上,“公主,卑職錯了,請你賜藥。”

鳳輓歌唇角一勾,並不打算放過他,“哪裡錯了?”

屋內忽然傳出一陣低低的笑聲,很爽朗略帶幾分清雅,之後,裡邊那人開口了,“未央公主,你就饒了他們兩個吧,改日我一定好好管教他們。”

鳳輓歌睨了兩人一眼,又給了一包藥給玄鳥,隨後推門而入。

一進門,就迎來一道清淡如白開水的目光,像陽光暈染開來的光彩。

鳳輓歌望了他一眼,依舊帶著一張白玉面具,不過那雙眼睛恢複了往日的神采,在看看他脖頸間的肌膚,有些微紅,是要長出新面板的徵兆。

“我還以為我被遺忘了呢,未央公主好幾日沒來看我了,前天晚上有人說你被泥石流埋在地下,我擔心地一晚上沒睡覺,一直到昨天傳來你安好的訊息。”他靜靜看著她,語氣有些嗔怒。

鳳輓歌坐在床邊,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邊,“這些日來自然是忙著對付要害死我的人,本宮可不能讓他們逍遙,老虎不發威,他們還以為本宮是病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