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蕭瀟開始放飛自我了,玩了好幾天遊戲。

“嗯,我不玩了,把作息調整好。”蕭瀟毫不猶豫的解除安裝了遊戲,不過白帆不知道她可以堅持多久。

剛準備說,院子裡傳來聲音,白帆知道應該是外公回來了。

看了看火還在燃燒,不需要一直看著,白帆就站起來準備出去看看。

“我也去。”蕭瀟也站起來,和白帆一起出去。

兩米的的楓木大板凳已經準備好了,幾個大叔把豬按在大板凳上,白帆在旁邊拿著一個盆。

白帆前面是殺豬匠,一個絡腮鬍大叔,抹了抹殺豬刀,大叔找到位置。

嗚嗚嗚嗚嗚……

正宗的豬叫聲,有點無助和絕味的叫聲。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白帆拿盆接豬血,刀口剛好,沒有灑出來多少。

唔唔唔……

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沒有聲音了,一條生命沒有了,貢獻了一身豬肉。

白帆收起盆子,看了看手上有的豬血,感覺這個事情挺殘忍的。

不過看著豬血就想起了火鍋,我這該死的胃口。

不大不小的盆子接了半盆,弄的手裡到處是血,幸好衣服上沒有,不然一頭豬白費了。

白帆把盆遞給蕭瀟,自己洗了洗手,又拿著壺,打水,開始淋豬了。

四隻腳被氣槍打氣,漸漸的,一隻三百多斤的豬看起來像一千多斤一樣。

白帆有點搞不懂,為什麼要打氣,打的像氣球一樣,是方便剃毛嘛?

白帆在殺豬匠的指揮下,一路淋著豬,另外幾個大叔在另一邊忙,剃毛以後還需要掛起來。

外公把準備好的架子弄好,幾個聯合起來才把豬掛好,然後就是分成兩半了。

這個流程就是肢體解除了。

一塊塊的肉被剔下來,放到旁邊的大缸裡,慢慢一個大缸全部是肉。

全部弄好以後,白帆代替外公一個人給了包煙感謝,在外公的介紹下,這個叔叔,哪個伯伯的喊。

清理好院子,內臟,這些麻煩的事情。

白帆又跑去幫外婆做菜,已經有幾個婦女在旁邊幫忙,不過殺豬飯這種事情怎麼也要喊一些關係比較好的鄰居。

最後到晚上的時候,兩桌人,好多人都知道了外公家有個小孩子是孫女婿。

白帆就這樣在村子裡傳播開了,外公家如花似玉的小仙女已經有物件了,還帶回來了。

很多男生沒機會了,哪怕是一個村的,因為小白菜已經被豬拱了。

陪著一群大叔,喝了點酒,聊聊天,白帆招架不住他們開玩笑的方式。

外公又是他們的長輩,外公肯定是不能來陪他們了。

印著頭皮和一群中年人聊天吃飯,這種感覺白帆多多少少有點不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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