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明顯沒有帶鑰匙出門,站在門口敲門,尷尬的看了看蕭瀟和白帆,蕭瀟想起自己第一次也是沒有鑰匙回不了家,還在白帆哪裡死皮賴臉住了一晚上。

蕭炎和蕭瀟完全是一個基因來的產品,都有不帶鑰匙的習慣,白帆剛好彌補蕭瀟這個缺點,習慣性的喜歡帶著鑰匙。

看著蕭炎尷尬的樣子,白帆哈哈大笑。

“你和你姐還真的一樣,習慣都一樣,出門不喜歡帶東西,老是丟三落四的。”

“我才沒有勒,明明就是你出門都帶著我才不帶的好吧。”蕭瀟自己狡辯一波。

蕭炎第三次敲門的時候,門終於開了,蕭懷遠開的門。

“不是讓你帶鑰匙嗎,老是記不住,以後不帶鑰匙就自己睡過道吧。”蕭懷遠還是哪個老樣子沒有變化。

距離上次見面時間不長,也沒可能有什麼變化。

“我知道了,爸!”蕭炎答應了一聲。

先進門的蕭炎把拖鞋拿下來以後,蕭懷遠才看見了白帆在一起的蕭瀟。

“笑……”蕭懷遠喊了半句話,然後把剩下的話吞回肚子裡去:“回來了就好,進來坐,外面冷。”

有些東西就是情不自禁的,明明想剋制卻剋制不了。

蕭懷遠就是這個情況,見到蕭瀟的他很激動。

好幾年了只能,看看照片,沒有能去給她開家長會,也沒有給她買過漂亮的小裙子,畢業了都沒有陪在她旁邊拍照片。

錯過了很多蕭瀟人生當中重要的時候。

人噶這輩子蕭懷遠最愧疚的人是誰,除了蕭瀟就是蕭瀟媽媽了,兩個女人讓他一輩子都在愧疚裡過日子。

他也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只能默默的祝福她,希望她可以過的快樂,過的幸福。

“哎!”蕭瀟不知道說什麼,和很久以前哪個中年人比起來,沒有白髮,身姿挺拔,意氣風發的父親好像變化特別大。

大到蕭瀟看到的第一眼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父親已經老了。

確實,已經白髮的蕭懷遠確實已經老了,所以他只想看看蕭瀟和蕭瀟聊聊天,說說話。

沒考慮過什麼原諒不原諒的,這樣就很好了。

“叔叔啊!最近挺好的吧?”白帆把悲情戲破壞了,主要是他不太適應這種氣氛。

看著蕭瀟難受他也做不到,所需要,沒禮貌就沒禮貌吧,以後也不是什麼外人。

“挺好的,都挺好,進來吧,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當自己家就行。”蕭懷遠今天心情很不錯,特別是蕭瀟願意回來。

“海,那不是第一次來嘛,空中手也不好,以後給您把花盆端走了,怎麼也要表示表示嘛。”白帆插科打諢的說道。

兩人換好鞋子,鞋子都是現準備的。

蕭炎還是很細心的,提前準備好了,這幾天一直在和蕭瀟聊天,要不是是弟弟,白帆都吃醋了。

蕭瀟還是有扶弟魔的潛力啊!

惡意的看了看蕭炎,白帆和蕭瀟坐在沙發上,蕭懷遠坐在另一個單人沙發上。

簡單的三室一廳的格局,裝修不復雜,看起來挺溫馨的,充滿煙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