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將不死者投放到蘭開斯特,必然有她的深意。

神的意思我不知曉,但我會親自去判定,會用雙眼去評價不死者們到底值不值得投資,凱爾你又值不值得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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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兩國之間真的爆發了不義之戰,梅斯菲爾德冕下,到那時候您真的能夠承擔起,這戰爭之下的累累屍骨嗎?」

特圖不知道,但這不阻攔他按照自家教宗的意思,提前在英基蘭斯公國佈局。

想到這裡,這位已經活了上百年的老人眯了眯眼,眼縫裡透露出凜然殺機。

作為傾聽梅斯菲爾德教皇的故事成長起來的一代教會高層,雖然分屬於不同的正神麾下,但特圖始終覺得,那位對待信徒慈愛的梅斯菲爾德,不應該是那種踐踏生命的惡徒。

他不禁想到了其他的正神教會,第一時間將懷疑甩到了他們身上。

就算是梅斯菲爾德,也不可能完全拒絕其他教會給出的意見和建議。

當年聖山上的那一把火,差點燒掉神聖布里尼亞教皇國一半的根基,現在想想,恐怕那些後進的教會高層,心底裡也在渴望著重新奪回神聖布里尼亞在人類之中的核心地位吧!

舊的人類中樞和新的人類中樞之間的衝突……你真要我選,我選擇被女神認可的那群人。

他不禁想起了在豐收祭典上,那群或唱或笑的不死者們,雖然那群人的名字奇奇怪怪,但那個快樂的笑容……

不是騙人的!

凱爾啊,你會成為破局的關鍵嗎?

……

坎貝爾伯爵家宅,伴隨著一陣器皿破碎聲,此時坎貝爾伯爵臉上黑的發慌。

“海洛尹斯!海洛尹斯!你怎麼敢的,你怎麼敢的啊!”

他發出憤怒的吼聲!這樣一個和自己敵對的傢伙參與到了大公之位的繼承之中,想都不用想,接下來自己將會是主要的打擊物件。

更可惡的是,當他站到這個舞臺上的時候,沒有合情合理的依據,自己甚至連暗中對他下手的辦法都不可以使用。

先別說現在獅心公還在,就算獅心公退位了,自己還未必能夠活得過家主,正是因為身處於這個家族,他才更加清楚獅心公到底是個多可怕的存在。

200多年了,尹貝爾聯邦建立200多年,有資格站在獅心公面前,讓他提起興致來的強者多嗎?

額……確實還挺多的。

比如說從來沒有贏過家主的其他幾個公國的大公。

比如說那位坐在黃金王座上的凱撒執政官。

比如說神聖布里尼亞的那位梅斯菲爾德。

再比如說至高森林的精靈王以及上一任被獅心公砍掉頭的前任精靈女王。

……

好吧,事情也不能這樣算,自己在那些大陸頂尖強者面前,和一腳就可以被踩死的螻蟻也沒有明顯的區別。

事實證明,所謂的貴族氣度,能夠維持的前提就是自己還不夠憤怒,至少現在在房間裡宣洩怒火的坎貝爾伯爵,絲毫看不出此前他在貝爾納男爵面前,那從容不迫的模樣。

他的視線看向身旁那位紅著眼的較弱半精靈人妻,似乎是被坎貝爾伯爵此時的暴虐嚇到,戰戰兢兢的在一旁不敢出聲,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這個女人正是貝爾納男爵的夫人。

在被貝爾納送給坎貝爾伯爵後,她從一開始的痛苦和糾結,到被反覆把玩、掌控和駕馭後的滿心不情願,後來逐漸習慣了包容伯爵的暴虐,再到最後,心裡只有對貝爾納的憎恨,在馳騁的時候,心中甚至生出了報復的快樂。

後來她已經記不起自己最開始到底對坎貝爾伯爵是什麼樣的心情,貝爾納毀掉了她對家的期待,現在她在另一個男人身上體驗到了溫暖,哪怕這種溫暖只在支配的時候會出現。

但無論如何,當那個孩子降臨於世的時候,男爵夫人的心中是滿心歡喜的,就好像自己和那個男人之間有了新的羈絆,連帶著現在,她也越發卷戀留在坎貝爾伯爵身邊的時光。

但是這一切都被摧毀了。

雖然在漫長的pua之中,讓這位男爵夫人逐漸喪失了理智,但她也不是傻子,自己的孩子某種意義上就是曾經她和坎貝爾伯爵之間關係的籌碼。

現在籌碼沒了,這些年對她比以前好上不少的坎貝爾伯爵,最近脾氣又大上了不少。

明明失去了孩子她心中也很痛苦,在被施虐的時候,卻又情不自禁的想起以前的那段時光,下意識的她腿抖了一下,口水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