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下意識的握緊雙手,表情似乎也有點不自然,顧季媱默默的暼了她一眼,最終沒說什麼:“我也正有此意呢,確實有點累了,那我先回去了,肖姨再見!”

肖然朝她揮手道別,很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

“胡鬧,你這簡直就是胡鬧!”雲商臉色陰沉,似乎對何事不滿,非常不認可的表態。

“老公我這也是心急啊!我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女兒就站在我的跟前,可不能母女相認,這對任何一個母親來說都是無比殘忍的事情。”

肖然捂著胸口,似乎真的有著無法形容的悲痛。

“老婆我也不是怪你,但是你這樣的做法太不恰當了,如果這個結果不是你想要的,你有沒有想過你承受得了嗎?”雲商放軟了語氣,試圖用商量的口氣和肖然溝通。

“反正我不管,東西我已經送去檢驗了,結果會很快出來的。”肖然說的斬釘截鐵,不容雲商反駁。

“事已至此,也只能這樣了。希望你自己要做好接受現實的準備。”雲商嘆了口氣,說不過肖然只好妥協。

肖然把頭依偎到丈夫肩上,眼睛又閃過另一道光芒。

這時雲娜從外面回來了,腳步有些沉重,把書包隨手丟到沙發上準備上樓。

“爸,媽,我回家了。”雲娜和往常一樣打過招呼就直徑上樓去了。

肖然突然喊住她:“娜娜,媽媽有話想和你說。”

雲商扯了一下肖然,示意她暫時先別告訴雲娜,一是怕她受不了,二是結果還沒過來現在說確實為時過早了點。

肖然側頭看過雲商,給了他一記安慰的笑容:“沒事,我心裡有數。”

肖然上前牽住女兒手拉她在一旁沙發坐下,翻滾了幾下喉嚨,看上去有些不知道從何開口。

雲娜敏感的看了母親一眼,總覺得她有什麼大事要對她說,弄得她也緊張了起來:“媽,到底什麼事啊?”

肖然抬頭看了女兒一眼,好像意識到自己太敏感了過度緊張,笑道:“其實沒什麼,媽媽就是好久沒和你好說說話了。最近媽媽被一些事情分了心,對你的關心不夠,你不要怪媽媽好嗎?”

雲娜警覺的看了母親一眼,覺得肖然今天很不對勁,覺得她怪怪的,可是那怪她又說不出來。隨口說道:“媽,你說哪裡的話啊,我才沒那麼小心眼。媽,你是不是遇上什麼事了?我覺得你好像怪怪的。”

肖然鬆開了握在女兒肩膀上的手,眼睛有些閃躲:“沒,沒有啊。我能有什麼事,你別胡思亂想的,好好用功讀書,眼看就要高考了。”

肖然又看了一眼好像不太相信她話的女兒:“好了,你也累了,上樓休息去吧,晚飯媽媽叫你。”

雲娜情緒本來就不是太高,既然肖然有意瞞著她,那她也沒心情追究:“好吧,那我上樓去了。”

“嗯。”肖然望著雲娜上樓,覺得她腳步很沉,也覺得她怪怪的,最終沒心有深究,轉身進廚房交代傭人晚飯的事情去了。

夜裡吃了飯肖然直接去了雲娜的房間,雲娜穿著一身睡衣,肖然總覺得雲娜身體某個部位不對勁,卻又說不上來。對,好像是胖了一點,而且雲娜最近的胃口很好,飯量居然是過去的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