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季媱頓時有一種被人打臉的感覺,自尊,臉面,全然被他踐踏的片渣不剩。

與此同時心裡也再清楚不過,自己不能得罪這尊大神,諸多事情還得仰仗他的財權。咬了咬牙,從床上爬起來又像母后一樣貼了上去。

嘴角勾起了一抹妖嬈的笑意,下床一步一步的靠近季杺風,坐在他翹起二郎腿的懷裡,一言不發,便低頭吻住了他的唇。

記憶一點一點復甦,學著季杺風昔日調教的步驟,一點一點的溼潤他的唇,一點一點深入,輾轉把唇吻個遍。

顧季媱心想:即使是再性冷淡的人,此時也應該起反應了吧!?

果然季杺風的呼吸變得綿長,眼神如同黑曜石般的深邃不見底。薄唇一勾,便有堅硬火燙似烙鐵的東西,頂在她的安全褲上,蠢蠢欲動的勃發態勢,令她猛地一抖,後脊僵住了。

季杺風手一緊,握上了顧季媱胸前的大半隻非腴,腦袋埋在她胸口,聲音低啞:“下一次如果還發生這樣的事,我會先清理門戶。能取代你的人多不勝數,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

顧季媱身子猛地一抖,後脊頓然僵住,連帶著整顆心都惶恐起來。交易尚未達成,現在如若終止雙方交易,且錢沒到手不說,豈不是人才兩空,賠了夫人又折兵!?再傻的人都知道如何取捨。

顧季媱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儘管小腿開始不受控制的發顫,她仍舊強忍著恐懼配合他裝出熱情的模樣:“我下次再也不會了,請您別生氣!”

小心翼翼的看了季杺風一眼,眼角的餘光只瞥見他緊繃的下頜,看樣子像是在隱忍心中的怒火。

突然又聽到那個冷冽的聲音響起,充滿磁性的聲線:“過來。”

聲線蠱惑迷人,今夜的蟬鳴鳥叫格外悅耳,是否也蜂狂蝶亂?

接下來就進入了不可描述的畫面,這一次他們做的比任何一次都歡暢,和諧,爽。

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見季杺風恢復了那張冰山臉,靠在床頭悠揚懶散的點燃一根菸漫不經心的說道:“記住,我不要求你管住你的心,但必須管住你的身子,因為我有潔癖。”

這算是季杺風直接開門見山給她一個警告,他可以容忍她心裡沒裝他的位置,但他絕對容忍不了自己的女人的身子被其他男人玷汙。

“好。”顧季媱直接答應了下來,兩人一路走來,多少一起經歷了一百多天的日日夜夜,即使還沒有培養出真感情,也是最佳了。然而跟他的關係在一定程度上也算是息息相關。

然而這一夜季杺風並沒有打算讓顧季媱太舒服,不過才結束而已,他就恢復了,戰鬥力十足。待他滿足消停,天已經矇矇亮,這才抱著她一同沉沉睡去。

……

第二天顧季媱是被一陣吵鬧聲吵醒的,她拖著渾身疼痛的身子坐了起來,準備起床洗漱下樓看看是誰前來鬧事?

待她洗漱好從樓上走下來,便看到南哲爸和南哲媽被幾名助理攔截在門外。只聽見大聲的嚷嚷著:“季媱你快下樓來,阿哲快不行了,你快去看看他吧!”

隔著十幾米遠,顧季媱聽的清清楚楚,心一驚:阿哲快不行了?難道他就這樣被打死了?

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顧季媱也顧不得季杺風的懲戒,撒腿就往門外衝去:“南哲媽你把話說清楚,阿哲他怎麼了?”

南哲媽哭成了淚人,根本沒有辦法把事情說清楚,帶著哭腔斷斷續續的說著,顧季媱根本聽不明白。急亂之下她對一旁的南哲爸問道:“南哲叔你說,到底出了什麼事?”

南哲爸也是滿眼通紅,帶著哽咽:“阿哲他不知道被誰給打了,渾身受了重傷,昨天夜裡回來滿身都是血,我當時勸他去醫院看看,他就是不肯去,結過今早就沒醒過來,等我們送到醫院,經醫生檢查才發現是身上多處淤血骨折,有幾處還傷及到了要害。醫生說送來太晚了,已經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只怕……撐不過今晚了。念在他對你一片痴心的份上,你去看看他吧!”

聽完這些顧季媱轉身就往回跑,跑上了樓。想要在這生死攸關一刻把顧南哲救下來,那麼就有一個人能做到,他就是被譽為n市太子爺,季氏掌託人季杺風。

回到房間季杺風已經醒來,望著一臉淚眼婆娑的顧季媱不禁蹙眉,顧季媱腿一軟,再一次跪倒在他跟前:“救救阿哲,他快不行了,醫生說如果沒有醫術精湛的醫師前來診治,他必死無疑。我知道你可以辦到的,我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救救他!”

季杺風冷哼一聲:“他還沒死?我還沒有大方到連情敵都救,放他一碼已經算他命大,生死有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顧季媱驚愕的望著他,真沒想到他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竭嘶底裡的喊到:“人是被你打傷的,你竟然說生死有命?你真是冷血無情的物種!”

顧季媱知道在求下去已無用,抹了一把眼淚拍拍膝蓋站了起來,背上挎包就往門口走了去。

“你站住,我不許你去摻和這件事情。否則……”

“否則什麼?清理門戶?隨你的便。像你這種冷血無情的人,心裡應該除了自己,應該就沒關心過別人的死活吧!?”

說完顧季媱自顧離開,全然已不去管身後人的表情。

下了樓南哲爸媽還在,應該是在等她。顧季媱從後門出去直接取了車,繞過他們身旁停了下來。南哲爸媽一臉懵的望著她,都在驚訝顧季媱什麼時候學會的開車。

望著兩位老人一夜之間蒼老數倍的容顏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強忍住即將滾滾而下的眼淚,說道:“上車。”

見南哲爸媽毫無反應,明白他們是被自己嚇到了,顧季媱也顧不得解釋,又催了一遍:“趕快上車,阿哲還有等著我們。”

顧南哲被送往a市人名醫院重症監護室,待顧季媱趕到醫院,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隨而來的是一股陰冷的風,病床上那張慘白的臉渾身上下插滿孔,他靜靜地躺在床上,藥液正一滴一滴地從輸液管慢慢地流入他的靜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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